實質上,她這會兒即使沒有因為看到了那種東西而想到她又會麵臨什麼,她也是需要能馬上見到他徐海忠。
因為她想要在這個地麵上找到那個強子,也需要得到徐海忠的幫助。
在昨天晚上,在那酒樓內,她看出來了,那個姓趙的債主知道強子的情況。
而她要找到強子,在目前的情況下,這個姓趙的,是惟一的途徑。
她有必要再與這個姓趙的聯係上。而要和這個姓趙的聯係上,又隻能通過他徐海忠。
她從沒有和這個姓趙的打過交道,但徐海忠卻肯定知道對方的聯係方式。
她這會兒需要通過徐海忠找到那個姓趙的,然後,再通過這個姓趙的,尋找強子的下落。
在這個時候,即便是,最終找不到強子,她也需要徐海忠還得給她提供另一個方便。
那就是,她需要徐海忠送她回市裏。
當下,對於她來說,如果就是再也找不到強子了,而離婚的事又隻能先辦到那個份上,她就沒必要再在這當地耗下去了。
她得開始幹她該幹的其他事了。
她得繼續當她的作家,回到劉廠長那兒繼續寫她已寫出一些章節的那部作品了。
她需要他開車送她回到市裏去。
然後,她再坐公交車或打車回到東五環外的劉廠長的住處。
他就是不能送她回到市裏,起碼也當送她到當地的長途車站。
她知道她現在所處的方位,距那長途車站有著不近的距離。
她更知道她這會兒待的這個地兒距北京市區更有近200公裏的路程。
當時,那過程是,她先是一怔。
她怔於她在睡醒前的夢中曾意識到出現的東西,竟真的出現於她的眼前。
她瞠然地盯住自己的手指,然後,猛地坐起了身,把目光聚在了那曾處於身下的布單。
當時,她首先想到的,還不是他徐海忠,而是在夢中重會的那個強子。
她當時首先想到的是:難道他強子在她醉酒後真的來到過這裏?來到過這個房間?來到過這張席夢思之上?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否定的答案,才又讓她想到了另外一個人,想到了徐海忠。
她想,在這個地方,也隻有徐海忠會和她發生那種事。
可是,他徐海忠這會兒在哪裏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間緊張了起來,是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她是想到了她昨夜裏在那個方麵,沒有采取過任何自我防護的措施。
她想,她得趕快補救一下,以防萬一。
她真的怕她在這個時候因為徐海忠的那麼一來,讓她懷上了。
她的這種怕來自兩個方麵,一方麵是怕這萬一真出現了,她沒法跟外人解釋,一方麵是她不想去受那種罪。
她急忙穿好衣服,跳下床,跑出那小旅館,從街上買回了一包在那方麵有補救功效的藥。
當她再回過這個住處,把那藥用水送下去之後,她又是一愣。
因為她又看到了幾根顏色有別的男人身上的那種東西。
那橫豎地浮現在床單上!
那是誰的?
難道這一夜還另有人曾與她共寢?
難道還另有人跟她幹了那事?
她突然瘋了一樣地打開房門,大聲喊叫起來:徐海忠!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