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還上從曹秋婷那兒借來的那10萬塊錢呢!
她還沒有完成她答應給左東輝寫的那部作品呢!
她還沒有開始去做丁總期待她去做的那項工作呢!
她怎麼能夠在這個時候因為不能忍,而讓自己的所有的夢想破滅了呢?
她在這個時候,是真正地擁有了一般女人所無法擁有的堅韌。
她的屈從,在實質上正體現了她的勇敢。
她是勇敢地承受了降臨在她頭上的這場厄運。
倒是這些魔鬼的如此登場,又宣告了她在這裏的噩夢的最終的結束。
當然,她是不知道這場噩夢最終是怎麼中止的。
她到了後來,完全是處於了一種麻木狀態,處於了一種昏迷狀態。
當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看到她已是躺在了丁總的懷裏。
她當時,驚呆了。
而這個時候,正是深更半夜。
當時,四周正處於一片寂靜。隻有蛙鳴不斷地從遠處傳來,那更是使得這種寂靜顯得深邃。
她的眼睛瞪大了,好像身邊原有的一切都變得陌生。丁總,更讓她久久地疑惑於是否是其本人。
她更好像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她看到剛才還輪番侵犯她的那些男人,這會兒都縮成一個個球似地鞧擠在這個木房中的角落裏。
他們的手腳都被捆上了繩子!
他們都像待宰殺的牲畜在那兒渾身發開了抖!
這包括那個高顴骨的男人。
那個高顴骨的男人在向那些人發放她這個獎品時,還顯得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但在這個時候,他大氣也不敢去出一下。
他隻是用他那雙被酒醉紅了的眼睛偷偷的瞅著她和丁總。
他好像也不知道丁總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不知道丁總是怎麼把他們捆綁了起來,並歸集到那個角落裏。
他恐怕也根本就不會想到抱著她林書香的這個男人,正是他和那個姓彭的這兩天一直琢磨著怎麼聯係上的人!
是的,他請那個姓彭的過來,就是想與她林書香身邊的人聯係上。
他要通過這種聯係,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派人把她林書香從那個帶蛇頭骨的年輕人手裏奪過來,其目的並非隻是為了享用一個女人。
他在這個地麵上可享用的女人不在少數。
他所在的這個地麵上,女人,本來就是公用的。
那是當地,從古至今從沒有更改過的習俗。
現在,他要聯係的人等於是不請自來,而且,還來得讓他丟盡了顏麵被綁縛成了那麼一團!
他是有計劃轉過天來,就讓她重獲自由回歸原處的。
他讓那個姓彭的帶著那幫人離開這個地方,就是去與他丁總再做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