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整個過程中,這高顴骨的男人,隻顧做著他的美夢了,低估了丁總這方麵的能量。
他沒有見識過丁總。
他不知道丁總經過風雨見過世麵,且可以借助其父在泰國紮下的根基在社會上呼風喚雨。
他自認為隻要籌劃嚴密,想得到的就可以信手拈來。但他忘了小鬼再鬧,也鬧不出閻羅王的那般氣勢來。
丁總在這個件事的處理上,等於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他真的是對丁總在此事上所采取的行動,在事前一無所知,也毫無心理準備。
他把丁總當成一般的平民百姓了。
他想到的,隻是你的人反正是在我的手裏攥著呢,我想敲你多少,你就得給我多少。否則,我就耗著你,等著你反過來求我。
他想,隻要經過一番連哄帶嚇,極想得到人的丁總就會隨著他們的意願往下走。
但丁總是,表麵答應了他們提出的所有要求,但在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去走他們設定出的路。
丁總是一套出他們的巢穴的大體方位,便通過有關部門,用現代化的手段,立刻將其做出了準確的定位。
就在這位高顴骨的男人讓那個姓彭的帶著人再去向丁總討價還價之際,答應了與那姓彭的再見麵的丁總將身一閃,沒有再等著與其費話,而是突然對他的巢穴所在地采取了行動。
正可謂,趁人不備,出其不意。
他養的那些手下的人,跟丁總身邊的人也是站不到一個層麵上。
在這個時候,丁總身邊正威武地站著四個大漢。
這四個大漢,也真的是可以以一當十。
而且,他們從體魄上比他那八個人也強壯許多,從性格上也比他那八個人強悍許多。
他手下的那八個人在他們沒出現之前,就早已由於飲酒過量,由於那方麵行為的過度,而成了糠菜團子。
他們在這四位出現之後,更可謂是束手就擒,根本就沒能作出什麼抵抗,便被對方三拳兩腳撂在了那裏。
在這過程中,他手下的一個人倒是也進行過反撲。
但這位是一上來,先是被其一人一拳打得騰空而起,找不到了北;落地之後,又被另一人一腳踏了個鼻口著地,再也沒能爬起來。
而且,他丁總在這個時候還帶來了12位有著合法身份的武裝警察。
隻是這些警察沒能派上什麼大的用場。
這些警察到場後,隻是對那個木屋采取了包圍的行動。
他們隻是控製了一下這突襲點的外圍地區。
那四個大漢的馬到成功,使他們都沒了上手的機會。
他們都是帶著槍來的。
他們在出發前,就做好了隻要有人膽敢抗拒他們的指令,他們就會當即開槍將其擊斃。
他們在丁總的率領下,達至這現場之後,木屋內的這些男人正趁著酒勁忘形於那種輪番上陣呢。
那高顴骨的男人坐在那裏,也正沉迷於充當總審片人的角色呢。
這些家夥也真的是如遇天兵從天而降,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們麵臨了什麼。
等他們反應過來了,也都傻了眼,也都成了那四位大漢手下的敗將降兵。
對於這一切,她林書香在這一刻,也是大出意外。
她甚至是不敢相信麵前的這一切是真實的。
在這中間,更關鍵的是,她還在倏忽之間從內心深處生出了一種不敢麵對丁總的感覺。
她意識到丁總進到這木屋的那一刹間,她的狀態肯定是不堪入目。
那個時候,她對她身上正發生著什麼,已經失去的感覺。
但對於那一刻,她知道是任何一個認識她的人,都是難以接受的。更何況是丁總。
她覺得在那一刻,她的本當完好的形象,在丁總的心目中肯定會坍塌下來。
她是女人,同時又是個作家。
女人,在這個社會上,就是再處於從屬地位,也是應當有著個人的尊嚴。而在那個時候,她是沒有任何尊嚴可言的。
作家,在有人群的社會中,更是應當擁有一定的地位。但在那一刻,她無疑正遭受著最下流最齷齪的男人們的踐踏,她又還有什麼地位能得到體現?
這就使得她在當時的心情又變得複雜了起來。
她激動於他丁總的到來。
丁總的到來,無疑使她從現狀中得到了解救。
但是,丁總看到了在她身上正發生的一切,又會產生什麼樣的心理反應呢?
她開始擔心,她的那種忍無法得到丁總的理解。
她開始害怕與丁總的目光相碰觸了。
她的嘴張開了,也是久久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