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家宴中(1 / 1)

她在這一刻,是實在按捺不住她情緒上的衝湧了。

她這樣說,還不是以那些男人對她的侵犯為依據。

為了使自己的主張更具有說服力,她向丁總講述了那個帶蛇頭骨的年輕人被殺害的過程。

她說:那純粹是一幫匪徒。他們殺人好像習以為常,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她說:在那個高顴骨的男人的指使下,那些人一擁而上,把他按倒在地,然後,便用刀割去了他下邊的那個東西。

她說:他們還用紮槍在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之後,亂戳他的身體,讓他的血流了一地。

她說:他們太殘忍了。他們純粹是一群野獸!他們不受到法律的懲處,這個人類社會還講什麼公平和公正?

兩天的休息,讓她從體力上得到了恢複。

她也不再把自己隻沉陷於回憶的傷痛之中了。

她在這個時候是躍躍然的。

她在這個時候甚至想讓自己充任正義女神的角色,親自帶隊去抓捕那幫家夥。

她真的想讓那幫家夥立馬就被上手銬和腳鐐,去接受法律的製裁。

她也真的想,如果可能,她也要讓他們嚐嚐一個女人的拳頭!

她真是太恨他們了。

他們是人類的渣子。

他們就是一群野獸。

他們就是這個世界邪惡的化身!

人類社會不及早地清除他們,許多地方就難有真正安寧的時刻!

但丁總對此,反應淡漠。

丁總說:我們沒必要再參與到那種事情中去了。

她說:可是那個年輕人救助過我。

他說:即使如此,我們也沒必要去和那些人再往深處結仇。我們做有些事情,需要適可而止。

她有些瞠然。

他補充道:那天,我們的飛機在乘員方麵也有人數的限製。

他說:就算我們放他們一馬吧。現在,我們若是再讓警察去找他們,也不一定能找到他們的影了。

她沉默了。

這會兒,她坐到了丁總父親家的宴會廳裏。

在這裏,她感受到了他父親的富有和他父親對她的熱情。

在那大廳的四角各占著一位衣著整潔的應侍人員。

他們穿著紅色的禮服,頭戴高挺的禮帽。

他們每個人在手上都用一黑色的托盤托著一瓶透著醇厚感的紅酒。

他們站姿端莊,麵帶微笑。他們對在座者的酒杯保持著隨空隨斟。

他們讓她看到了這個家庭宴會很顯溫情的景色。

這也是她參加過的所有家庭宴會,從未看到過的景色。

這種景色的存在,也正是這家主人身價與地位的一種彰顯。

同時,那也比這大廳內的任何擺設,都更能彰顯出主人對來賓的尊重。

那桌麵上擺出的許多山珍海味,也都是她不曾見過的。

她杯中的酒,更是來法國最有名的拉菲酒莊。

她落座後,他的父親主動向她表示了歡迎。

這位父親說:很榮幸能得到你的光臨。我聽寶強說過你的情況。我也像他一樣,希望有一天你能成為我們這個家族企業中的一個成員。

然後,他提請在座的每個人,為她這位來自中國首都的作家到場共同幹一杯。

這位父親的這種態度,讓她當即少了許多拘束感,也使得她立刻成了在座的那些女人們的關注點。

但她們並不是在意她的作家身份。

她們顯然都從丁總那兒聽到了她的這場遭遇的前因和結果。

她們都很想知道她在那叢林裏麵都具體經曆了什麼。

她們對這件事的態度,又顯然與丁總所表現出來態度截然相反。

她們沒有他的那種淡定和有意回避,而是充滿了好奇和對問題一追到底的濃烈興趣。

那個大太太已經是一個50多歲的人了。她顯得很有見識地對林書香說:聽說那裏麵住有阿卡人。那可是還屬於原始社會的種族啊。

那個二太太接茬說:是啊。我也聽說那裏的女人全都不穿衣裳。

三太太跟著說:據說那裏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可以上。

四太太說:那應該說,是還實行著共妻製吧?

五太太開始把話題引向她。五太太說:你到那兒之後,有沒有男人騷擾你?

這讓她很快又陷入了十分尷尬的境地。

她一時間不知怎樣去做回答。

她說沒有,那無疑是假話。

她說有,又無疑會觸及她深深的傷痛。

而類似的問題,還是一個接著一個。

他丁總的4個妻子也加入了這探究的行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