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然出現在林書香麵前的男人,蓬頭垢麵,臉色青灰,年齡在30歲上下。
他中等身材,穿的一身衣服也是髒兮兮的,好像多年沒有洗過。
他瘦骨嶙峋,嘬腮,小眼睛,說他獐頭鼠目,絕對恰當。
他的兩隻手左右伸展著壓住了她的兩條胳膊。而他的下身也壓住了她,使她不能移動分毫。
她說:你是誰?
他說:我就是我。
你怎麼進來的?
這你就不用問了。
是那兩個保安放你進來的嗎?
他們怎麼會放我進來?
你想幹什麼?
你看我在幹什麼?
你就是奔我來的嗎?
你隻不過是被我捎上了而已。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個野人。
你不要嚇我。
我就是個野人。我來這裏,是想尋摸點我需要的東西。
你是想偷點錢走?
你說的一點也不錯。告訴我,這屋裏的錢都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還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也是剛到這裏。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膽子還不小。
我也不想一個人住在這裏。
那你就是在等我嘍。
她的眼睛瞪圓了,似乎沒有聽懂他說這話的意思。
他鬆開了按壓著她那兩條胳膊的手,開始把自己的下身變得一絲不掛。
他說:對不起了。我有一年多沒沾過女人了。
他說罷,又撲了上來。
她說:你不要這樣!
他說:你落在我手上了,就得聽我的!
她再次掙紮,不許他的手再碰她的任何地方,並抬起兩隻腳猛踹他的身子。
她嫌他髒,嫌他惡心。她恨不能一腳把他踹到地上,然後,再在他的肚皮上登上一腳,讓他肚破腸流。
她說:你找錯人了!你滾開!
他說:你不要亂踹,再踹,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他的眼裏也突然露出了兩道凶光。
那是惡很狠又充滿殺氣的。
那對她還真有所震懾。
那使她還真停止了反抗。
她一時間整個身體好像都僵在了那裏。
他抓住了她的兩個腳腕子。
她說:你放過我吧。
他說:我要讓你先舒服一下,再放過你。
她大聲喊叫起來:來人!來人哪!
他說:你不要喊叫。喊叫,沒有任何意義。這裏裏外外都關得嚴嚴實實。你嗓門再大,外麵也什麼都聽不到。
他像一個野獸一樣開始了那種行徑。
在那一刻,她的眼前突然閃現出幾年前的一個情景。
那也是在一棟小樓裏,也是在類似的房間內,一個追債的男人不顧她反抗地蹂躪了她。
而在那一天,她以她特有的方式維護了她自己應有的尊嚴,給了對方以致命的反擊。
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她突然感到有股熱血衝湧到心頭。
她不再恐懼。她感到身上正隱隱地聚集著力量。
她突然變得順從起來,並開始不失熱烈地迎合起他,顯得比他更需要那樣。
她的迎合使他都有些意外。
他說:寶貝兒,你是不是也好久沒有沾過男人了?
她沒有回答。但是她抱住了他。
由此,他有些得意忘形了。
接下來,他便變得心滿意足。
他說:你還行。你怎麼一個人住在這裏?
她說: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說:我跟你說過了。我就是野人,我就是專門到處行竊的野人。
他停頓了一下,補充說:這裏的許多房子常年都是空著,但是裏麵還大都是存放著不少值錢的東西。我就是在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幫他們打掃打掃房間。
他說:本來這棟小樓平常也是沒有人的。我沒想到今天進來了,撞上了你。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