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在這個時候,還真不是奔她林書香而來的。
他在這個時候,並不知道林書香已經從那小樓中逃脫了出去,更不知道她和他的女人於這個時候正在一起。
他就是奔他的這個女人來的。
他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聽說有匪徒闖進了他的這個女人的家中。
因為那些匪徒闖進他的這個女人家中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那個省會所在地,已經在奔向這個女人住的這棟小樓的途中。
在那個途中,沒有人給他報來這方麵的信息。
這大概是那些匪徒利用現代化的手段,幹擾了他對這方麵的信息的接受。
他隻是在那個叫慶生的小男人脫崗之後,接到了有人通過遠程通訊設施向他發來的報告。
那報告的內容就是:你給你的女人配備的保鏢,跟你的女人滾到了一張床上。
當時,他正在省會的一家大飯店內的客房裏休息。
當時,他正在那不失豪華的房間內,接受著兩位當地的應召女郎對他提供的服務。
這兩位應召女郎也不是那種站街的一般女人。
她們也都享有天姿國色。她們的服務對象,也都定位在來這裏下榻的高檔人士上。一般的普通的男人跟她們是沾不上邊的。
在這個海洋性氣候的國家,這種女人是分著多種檔次的。隻有占著富與貴這兩種身份的人,才能跟她們有相會之緣。
能跟她們這種人同歡共樂,在這個國家,也是顯示一個男人事業有成和社會地位非同一般的標誌所在。
她們有著那些男人家養的女人所不同的嬌媚與韻致。
她們與那些男人家養的女人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她們給召用她們的男人的感覺,是充滿新鮮的氣息。
而喜新厭舊,是這個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無法擺脫的天性。
嚐鮮品新的欲望,使這個國家的許多男人對追尋她們這種人樂此不疲。
是的,這是在印度尼西亞。
這個國家曾計劃在2019年關閉所有的紅燈區。但五星級以上的飯店供養這樣的女人,不在他們的查禁之列。
在這個國家,社會底層的平民百姓和上流社會有身份有地位的富貴人家,在生活方式上,是有著明顯的區別的。
但接受這種女人的服務,對於他強子來講,卻又是習以為常的事。
他已經擁有的社會地位和經濟實力,給他提供了這種方便。今天的他,可以說,到這個國家的任何一個城市,都可以將他的所下榻之處幻化成天上人間。
在這個國家,許多男人之所以會不遺餘力地去脫貧去向上拚爭,其動力,就在於社會地位與金錢的支撐,可以使他們的每一天都可以無所束縛地縱情於享樂。
而強子所處的年齡段,也正值身上的荷爾蒙分泌的旺盛時期。
他離開那個島外出開會,實際上也是獲得了一種放鬆的機會。
盡管他養的那些女人,一個個如花似玉,但是相處時間久了,也不能不有一種乏味的產生。他也要換換口味嚐嚐新鮮。
這也是這個國家的許多華人的通病。
在這個國家,許多男人養著再多的家花,也都會想著去采一些野花供自己消遣。
這也在於他強子有這方麵的實力。他有足夠的資金來召用這個地方最高層次的這種女人。
他也是在及時行樂。
但是,他不管自己在外邊如何放浪形骸隨心所欲,卻絲毫也不能容忍他在家圈養的女人背叛他,去做出絲毫讓他感到丟麵子的事情。
他養再多的家花采再多的野花,也不能容忍別人染指他種植於他的私家宅院裏的花的任何一朵。
他盡管沒有時間和精力天天廝守著那個女人,但他並沒有放棄她。
她在他看來,就是他的私人財產。他要維護他的財產不受侵犯。他還要繼續把她這枝花養在那裏,以便能隨時去做欣賞。
對於他養著的那些女人來講,他都是這樣的態度。
他是她們的主宰者。他不允許她們幹涉他在外邊的任何活動,同時,他也不允許她們未經他的許可越雷池一步,去接受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的親近行為。
他在接到那個密報之後,當時就暴跳了起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