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便把服務於他身邊的那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推倒了一邊。
他對她們說:我現在遇上點急事,得馬上去處理。今夜,你們倆可以繼續住在這個房間裏。
那兩個女人還有點戀戀不舍,說:我們還沒讓您高興呢。
他說:少廢話。趕快把我的衣裳遞給我。
穿好衣服之後,他在她們的脊椎下麵的部位每人都拍了一巴掌,說:哪天咱們再聚。
然後,他召喚起正在別的房間也在品玉賞花的兩個隨從,急急地衝出了那個飯店的大門。
在他離開那個房間時,那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追至了門口。她們對他說:老板,您……
他明白她們的意思。他當即慷慨地向她們甩出一遝大票。
對待這種女人,他絕對是出手大方。他絕對不會讓任何女人小瞧他。
在這個天底下,一個女人會不會在分別後還思念一個男人,也往往就在於這個男人肯不肯為她掏錢。
這話說起來,可能顯得有些粗俗。
但現實,就是這樣。
當一個男人接觸的女人多了之後,他就會覺得這話不可否定。
這兩個女人拿到那些大票之後,趕忙向他來了個飛吻。
但他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心思再看她們燦然若鮮花的麵孔了。
他到了這會兒,最關心的是他的手槍裏的彈夾是否上好。
他想好了,他要抓他們倆一個正著。
他要當著他的那個女人的麵,讓那個男人的腦袋開花,然後,讓他的那個女人跪在地上,去舔那個男人臉上的血。
他現在,實質上,已經是一個十足的惡人。
金錢,使他享受到了世人的尊崇,同時,也把他推向了凶殘的峰巔。
他現在已經是不可一世了。
他在這個時候,實質上,也是處於一種高度的興奮之中。
40分鍾之後,他帶著那兩個隨從,乘快艇趕到了這個岩礁裏西島。
月色朦朧。
朦朧的月色中,他仿佛已經看到那對狗男女正在忘形地苟合。
這種事對他來講,真的是奇恥大辱。
他可是這個島上的最高行政長官。他花錢養的女人竟跟他花錢雇的一個小保安滾在了一起,這對他來講,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這種事一旦傳揚開來,他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因而他寧肯中斷與那兩個女人的好事,也要連夜從那省會所在地趕回來。
因而他一上岸,便親自駕車奔向了這個女人的住處。
也許是他太過於急切了,他的車一衝出那碼頭,就撞上了路邊的一輛小車。
他的車幾乎把那小車撞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