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落到了滿月樓時下車時,卻沒瞧見著白家的車。
麵上嗤笑一聲,淡淡翻了個白眼,隨即脫下高跟鞋,拎著,走進了滿月樓。
夥計看到如此美豔之人,直了眼呐,隨即,掌櫃的瞪大了眼,咬著唇便給了一個暴栗。
慌忙走到知落身邊,低著頭帶路了。
到了包間,白夫人果然沒在,這是要給她下馬威呢。隨即在紅木鑲雲石圓桌邊上最靠梨花木柵欄的小圓椅子上坐了下來。
為了不浪費生命,便跟人要了紙筆,給阿弟寫信,還換了一個花梨木背靠椅子。
一柱香的時間,樓下便傳來掌櫃的招呼聲,知落收了收筆,穿上高跟鞋,站到柵欄邊,挺了挺身子,看著遠處的青山,不緊不慢點了根香煙。
白夫人身著繡著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的月光色織錦緞旗袍,綰了個元寶髻,簪了個綠鬆石花石金簪,身著全套的極靈光的祖母綠翡翠首飾
身形微胖,臉偏圓,真真一副珠光寶氣樣。
白夫人一進門,看到知落那婀娜妙曼的高挑身姿,隨即頓了頓。
“吳小姐久等”,傲慢十足的語氣,看起來,可不像是客氣的樣,說罷,自己便坐了下來。
知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優雅的轉過身,坐了下來。
輕鬆自在地翹著二郎腿,整個身子椅在嵌著大理石的椅背,一隻手圈在胸前,托著舉著煙的手,眼神看著別處,微微挺著頭,深深吐出一縷長煙後,才挑著眼看向白夫人。
漫不經心道:沒什麼”。
白夫人見方知落和那個狐狸精一個媚樣,這個架勢更為囂張,心中的火,直直竄,但是還是忍住了心氣。
“吳小姐跟瀾庭不過區區幾日,莫以為自己是飛上枝頭當鳳凰,瀾庭生母在傅家無背景,人言輕微,便早早撒手人間,你覺得本就落下勢的瀾庭會娶你進門麼?你有那幾個美貌,不明白色衰而愛馳,愛馳則恩絕麼?”
見知落淡定的吞雲吐霧。
隨即皺了皺眉,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道:
“如今你得罪了我的寶貝女兒,不過是仗著瀾庭罷了,等日後他厭棄於你,哼,看我白家撕不撕了你!”
知落依舊沒正眼看著白夫人,舉著煙到臉頰邊,慢慢偏了個頭,卒了一聲。
淡淡笑道:“白夫人今個叫我來就是為這些?嗬!”
白夫人氣的直瞪眼。
隨即一張照片被知落扔到了麵前,白夫人定睛一看,畫麵上拍到了窗邊的男子抓著坐在大腿上的女人的手親吻著。而那女人便是自己!
白夫人簡直慌了神!
“白夫人眼光真好嗬,先是有為的白市長,再到顯赫的周副行長,如若督軍夫人和白市長看到這些照片,會不會撕了你呢?你當了部長的父親,還有傾州城的百姓,會怎麼看待你呢?”
知落深吸一口煙,身子趨向前,朝著白夫人的臉吐了一口長長的煙,隨後滿意的笑了。
白夫人猛地咳嗽,完全沒了風采。
“橋本是誰?還有,白市長最近有什麼動向?真是好奇呢!那就麻煩白夫人幫我查查了,還有,照片可多著呢,白夫人莫想殺人滅口哦”
說罷,便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的走了。
白夫人癱坐在地,眼神憤恨無比,終究還是落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