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大門前,酒千臨氣質昂揚地站在門口。
嚴福看著自家公子這樣,認了命般走向何府看門小廝麵前:“勞煩小兄弟通報一聲,就說酒家前來賠罪。”說完,從衣袖掏出碎銀拿給小廝。
小廝見狀笑臉盈盈地道:“好嘞。\" 便轉身向府中走去。
何家廳堂裏——
“父親,你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啊!!!嗚嗚嗚。” 何超看著自己的斷臂向父親訴苦。
何衙門看著自己的獨生兒這般,心裏也有著萬般怒火。可這對方又偏偏是那掌握兵權的酒家,況且青天白日強搶民女的又偏偏是自己的兒子,別說找他酒家麻煩了,讓他酒家道歉也是不可能成為事實的!
剛想完,一個小廝就跑進來跪著:“老爺,酒家有人到訪。”
何衙門一聽心中先想到的就是該不會是酒萬昌那個老匹夫上門找麻煩了吧,若是他可就麻煩了。何衙門在這裏坐著沉思想著補救辦法。
何超在一邊急不可耐地說:“是誰,是不是酒千臨那小子!”
“是的,他家管家說是來向少爺賠罪的。”
“父親,哈哈哈哈,你看,那酒家還是忌憚我們家的。”何超笑得那叫一個放肆開心,就聽到酒千臨的聲音響起。
“嗬,忌憚,忌憚你這個裏外不是人的東西,辱沒了我赫赫有名的酒家!”酒千臨嘲諷著說。
何超聽見怒火攻心,卷著袖子正準備幹一架,何衙門的聲音就響起:“何超,不可辱沒身份,坐好。”
酒千臨聽到這就不幹了,響當當挑刺頭的名號可不是吹的:“哎,老爺子,你家是有多大的功名在身上啊,先帝都曾禮讓我爺爺三分,你是什麼玩意,還是說,你比先帝爺爺還要德高望重!”
“你!!!”一句話把何家兩父子臉氣得鐵青。
這時不出何時出嘞,老爺叫我跟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場麵嘛,嚴福心裏想著。
“何大人,消消氣,小孩子家家的就喜歡拿著亂說,可別因為我家公子胡言亂語幾句而辱沒身份了不是。”嚴福笑臉盈盈的說著。
“原來是嚴管家,久仰久仰,小孩子嘛本大人還是拎得清的。”何衙門也是笑臉盈盈的回答著。
嚴府懶得做表麵功夫了,準備來個速戰速決。
“何大人,我家老爺知道何小少爺的手臂是被我家公子給斷的,心裏生氣得不行,這不立馬就遷我和我家公子來向何小少爺道歉不是。帶來的薄薄欠禮還望何大人別嫌棄。”
“怎麼會嫌棄,歡喜還來不及。小兒雖是斷了手臂,但還好,大夫說好好修養會好起來的。”
“那就好,不然我家公子當會愧疚萬分啊。”
何超看著一臉無所謂坐在那裏喝茶的酒千臨,那有愧疚萬分,隻見怡然自得。
“還希望可別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傷了兩家和氣不是。”
“那是自然”,嚴福附和地點點頭,“不過,還是請何大人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子,畢竟聖上如今最厭惡的就是欺壓百姓的官員了。”
何衙門臉色難看,“自然自然,一定聽勸。”
何家兩父子將兩人送走後,何超恨恨地說:“什麼東西,道歉!這叫什麼道歉!該賠罪的人坐著看戲,賠罪的人還先教育一番!”
“閉嘴!”臉色不太好的何衙門吼道。
何超一臉委屈地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咽不下也得咽。等著吧,他酒家囂張不了多久,總有人會出手,我們等著就是。”何衙門狠狠地捏著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