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徐伊琳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群不學無術的家夥,真把高三五班的臉丟光了。許嘉諾看到徐伊琳的臉色,十分難看,知道要出大事了,急忙捂住耳朵。果然,在他捂住耳朵的瞬間,徐伊琳怒氣衝衝的站起身,吼道:“有時間在這裏抱怨,還不快點複習,誰要是拖了班級的後腿,自己看著辦。”
教室頓時鴉雀無聲,一個男的正想說粗話,結果一看到是班長,頓時乖得像小貓。沒辦法啊,形勢比人強,官大一級壓死人啊,再加上又是美女。徐伊琳見自己的話,沒被當耳邊風,很滿意的坐下。身為班長,如果連一點震懾都沒有,那還不白混了。
一早上的課,很快就結束了,童鞋們一個個餓的兩眼發綠,飛奔食堂而去。許嘉諾二人組,也不快不慢的朝食堂進發。剛到食堂,兩個人就找了個位子排起隊。高中生正是發育的高峰期,再加上早上吃的少,所以餓的也快。許嘉諾兩人排了很久,才打到飯菜,找了個位子坐下,開始奮戰。
吃過午飯,許嘉諾習慣性的朝圖書館走去,汪明磊則回到自己的宿舍,小小的睡上一覺。休息的時間,往往過得很快。下午的課程基本是文科,所以搞得大家昏昏欲睡。汪明磊這家夥,要不是自己前麵,是班長大人,早就調戲周公女兒去了。
放學的鈴聲剛響,汪明磊這廝,簡直像打了雞血一樣,完全沒了之前,在課堂上昏昏欲睡的樣子。更可惡的是這廝,還經常以此為傲,說道:“勞逸結合,學習才能更上一層樓。”許嘉諾經常感慨道:“此人臉皮賊厚,天下絕無僅有。”
許嘉諾剛一出校門,就朝著公交車站走去,準備去給人做家教,攢點大學的學費。許嘉諾經常看到父母早出晚歸的為自己賺錢,心裏很不是滋味,所以才想到了做家教。雖然他才高三,但給初中的學生補習還是可以的。
在汽車站上,許嘉諾靜靜地等車,因為是下班放學的時間,沒一會兒,就有許多人在等車。很快公交車就進站了,許嘉諾上車了,車裏已經擠滿了乘客。站了一會兒,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似乎有人摸他的褲兜。見狀,他隻好用餘光查看,因為人多,沒法大幅度的轉頭。
這一看把他給震驚住了,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子,正拿著一把小鑷子,在偷他的錢。許嘉諾有些吃驚的看著,或許小孩是第一次,有些緊張,拿鑷子的手有些顫抖。許嘉諾一直留意著,直到小男孩把他兜裏的錢包夾出來。小男孩見自己偷到錢,有些鬆了口氣隨後往車門的方向走去,接著下車了。
許嘉諾見了,也偷偷的跟了下去。他明白,一個小孩子不可能會有這種本事,一定是有人教的。這也就是剛才他為什麼不出手製止,因為他還明白,這些小孩大多,要麼是孤兒,要麼是被拐騙的。還有,這些小孩應該被人控製著,所以偷到錢一定會回到老巢或和頭頭彙合。許嘉諾小心的跟著,一來防止萬一那些個頭頭就在附近,那自己就危險了,二來是為了不被男孩發現。
很快的,男孩就走進了一條小巷,隨後進了一間廢棄的倉庫。許嘉諾知道不能在跟了,所以拿起電話,報了警。就在他剛掛完電話,倉庫裏傳出了一聲不大的哀嚎,聽起來有些稚嫩。許嘉諾偷偷的移動到倉庫的一個小角落,一眼就看到一個四十來歲,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拿著棍子抽打著一個男孩,嘴裏還說著:“小兔崽子,偷了一次就不想偷了,美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