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最後生生忍住了才呼出一口氣的說道,“小時候因為長的秀氣,常常被做女孩子打扮,你小時候看見的那個女孩子就是我。”
“你就是小花呀?”吳協睜大了自己的狗狗眼,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解雨臣無奈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二叔不嫌事大的補了一句,“小時候你還常常鬧著要娶小花為妻呢!”看著自家哥哥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吳憂仿佛看著自己的功德一直在-1、-1的冒著。
解雨臣想趕緊結束這個令人尷尬無比的話題,遂轉移話題道“二叔,你們千裏迢迢的從杭州來北京,需不需要我給你們安排一下,在北京來休息幾日。”聽見這句話,把吳憂高興的,想著可以和這個漂亮大哥哥多相處幾日,就開心的不行。
“不用了,這次帶著她們來,就是想混一個臉熟。家裏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就不耽擱家主了。”
“二叔您太客氣了。以後可以叫我雨臣,叫家主顯得太生分了。我們兩家畢竟也有親戚關係。”
“好,雨臣。就送我們到這裏吧!留步。”吳二白婉拒了解雨臣的好意,準備趕回去處理自己家的生意。就先上了車。
“小花哥哥,謝謝你的禮物。”解雨臣彎下身溫柔的摸了摸吳憂的頭,“憂憂以後來找小花哥哥玩兒可以嗎?”“好!”
“真乖。下次見!”
“再見。”搖了搖自己的手後,爬上了自家的車,吳憂覺得自己越來越能模仿好一個小孩了,哥哥因為覺得經曆那種事情很尷尬,也是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鑽上車坐下了。
坐在靠窗的車位上,吳憂把錦盒緊緊的抱在懷裏,眼看著漸漸遠去的小花,瞬間淚目,要怎樣的結局,才能對得起你們這一路的顛沛流離啊。
書裏說過齊八爺也給解雨臣算過一命,他是所有人的貴人,就是不貴他自己。隨著劇情的臨近,吳憂也對自己越來越不自信,真的憑她一個人就能撫平所有的遺憾嗎?而且還不能改動大體的劇情。想著這些,心情就難免低落。
吳協瞅著自家妹妹低落的神態,不自禁的聲音也放柔了很多,“是舍不得小花嗎?”
“怎麼可能,我就是覺得第一次來人家的地盤,別人又請客,又送禮,我們呢,就空空的來,也不怕丟了麵子。”
“我哪兒知道還有這些規矩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就以為是個平常的吃飯。”
在旁邊閉目假寐的吳二白,這時開口了“吳協好好向解家那小子學習,以後這吳家還得靠你們這群年輕人啊。”“多學學別人的手段,別一天天的就知道讀死書!”
“二叔,我們家現在做的生意,哪需要學什麼東西,不就認得清古董就行了嗎?難道簡單的買賣我還做不來嗎?”
吳二白聽見這話氣笑了,說了一句“朽木不可雕也。”就再也沒理過吳協了。吳協也不知道哪裏借來的膽子還想和自己的二叔理論。被眼疾手快的吳憂拉住了,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頭搖了搖。看明白了的吳協這時才猛然驚覺他還想和二叔理論。真是好日子過夠了。遂再也不敢說話了。
吳憂也明白這個道理,從小就被保護好的吳協,就像一張純潔的白紙一樣,在他心裏還是個人人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形象,你讓他一夕之間就明白這些道理,怎麼可能?不經曆些磨難,這天真無邪永遠也學不會商場上的那些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