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也叫奇怪,陳元貼在很顯眼的地方,可以野利遇乞進入了興州城之後根本沒有留心去看皇宮的牆上有什麼東西,而是一路直奔皇宮,看看那些大人物們有沒有被嚇著。直到第二天天亮,一圈人圍著看的時候,野利遇乞才發現了這信!
但是,這封信已經被好事的人記了下來,很快就傳入大宋,沒多長時間,就傳入了汴京城。
仁宗聽了簡直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陳世美居然能打下黨項的都城!
“這,會不會是假的?”仁宗的語氣頗為懷疑。
呂夷簡上前一步說道:“萬歲,其中過程不太清楚,但是很多渠道我們都證實了這個消息,陳世美確實進入了興州城,而且黨項的那個王妃極有可能落在了他的手上。”
仁宗又看看包拯,包拯微微點頭:“回萬歲,近來江湖中也開始流傳陳世美大鬧興州城的說法,雖然他們說的太過誇張,但是想來我們的部隊進入過興州城,這一點毋庸置疑!”
仁宗這才相信了,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做的非常好!上一次陳世美上那奏章朕還不信,沒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好!非常好!”
仁宗一連說了幾個好字,神情間的興奮已經無法掩飾,看著包拯說道:“包愛情,那些江湖上的人是怎麼傳揚的?”
包拯很是玩味的一笑:“那些話語皇上不聽也罷,他們把陳世美說的厲害無比,能孤身飛上城牆的那種,比之展護衛還要高明許多!”
仁宗哈哈一笑:“那就不要說了!對了,陳世美現在在哪裏?”
呂夷簡抱拳說道:“回萬歲,這興州城之後就沒有了他們的消息,臣以為,現在黨項人必然在全力抓捕他們,想來處境不會太好!”
仁宗聽後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擔憂之色,陳元的情況怎麼樣不光是一個都指揮使的安全的問題,還關係到趙懿一生的幸福!
他想了一會說道:“範大人哪裏情況怎麼樣了?”
範仲淹那裏如果打的好,陳元的壓力就小,這一點仁宗是非常清楚的,如果範仲淹給不了李元昊壓力的話,讓李元昊抽調士兵回去,陳元就更危險了!
呂夷簡回道:“範大人依然沒有攻擊的意思,我們在邊關和李元昊大小交戰已經三十多場,雙方互有勝負,卻都是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的小規模戰鬥。範大人,好像沒有李元昊決戰的意思。”
仁宗聽了有些憤怒,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龍椅:“下旨,”
還沒說完,包拯急忙出來:“萬歲!範大人在前線並不是全無建樹,想來隻是等一個合適的時機,還望萬歲給他再給他一點時間!”
仁宗聽候,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也不好說什麼。範仲淹出征的時候是仁宗說的,讓他穩重,穩重,再穩重。可是隨著陳元的一個個勝利的消息傳入仁宗的耳朵,他的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自己的刀居然這樣的鋒利!這讓仁宗由過度的不自信迅速轉變為過度的自信!朝堂上發出的那種馬上決戰,把黨項人一戰殲滅的聲音也鼓動著他那蠢蠢欲動的內心,特別是一起和範仲淹到西疆去的韓琦也屢次上書,說範仲淹太過保守了!這讓仁宗懷疑,是不是範仲淹的膽子真的太小了?
他看了一眼呂夷簡:“相國,你認為可以打麼?”
呂夷簡是個小人,可是他分得清楚一個輕重的問題。更何況當初自己舉薦範仲淹的,現在如果自己再說範仲淹不行,好像有些說不過去,不過看仁宗的意思,是想打了。
他想了一下措辭說道:“萬歲!臣以為,當讓範大人對李元昊施加一些壓力,但是打不打大戰,還是範大人自己拿主意的好。”
包拯聽後鬆了一口氣,仁宗卻有些失望的樣子說道:“那好吧,就按相國的意思來做,至於怎麼給李元昊壓力,讓範仲淹想辦法吧。還有,下旨所有邊軍守備,隨時準備接應陳世美那支隊伍回來!就算他們誤入了遼國,也要把他們接回來,不惜一戰!”
這個話說的讓包拯和呂夷簡一愣,因為仁宗以前都是極力避免戰爭的,他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有霸氣的話!
讓仁宗產生霸氣的陳元現在正窩在一賀蘭山的一個山窪裏麵。這是一個小山穀,有兩個出口,地勢比較低窪,而且山上草木叢生,如果不走上山頂的話,根本無法發現山中有人。
他帶著一千多宋軍藏再這裏,野利遇乞根本沒有想到他一直在苦苦所查的這些人就隱藏在他駐有大軍的賀蘭山裏麵!
陳元每天打打獵,曬曬太陽,白天和野利氏鬥鬥嘴,晚上摟著沒藏氏睡睡覺,這些日子倒也逍遙。
而沒藏氏好像也習慣了陳元強奸她一樣,換做其他的女人被睡這麼多次了,要麼聽天由命,要麼就是以死相逼,她卻不是。每一次陳元去的時候她都極力反抗,然後等到陳元用盡各種手段降服了她,她再享受那個過程。
陳元發現,這個女人真的很有做M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