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緒,光緒,他媽的光緒,這好象是清朝某個皇家CEO的名字,至於是大清帝國第幾任CEO,當年清宮戲看得太少記不清了,好象跟慈禧那老婊子是娘兒倆。不管那亂七八糟的了,問題是這女人的話是不是真的。”忽的想起剛才沒看完的銀幣,馬銳也忘了防備女人的危險,扭頭在地上找到了剛才被她暴起殺人時嚇得丟了一地的銀幣銅幣。
拿起一枚銀幣,這次他看到的是反麵,他一字一頓地念道:“光、緒、元、寶、戶、部、車不對是庫、平、一、兩。。。。。。”
他用了揉了揉眼,反過來看,還是剛才的英文:29rd.YEAR.OF.KUANG.HSU
,又換了一枚,漢字一樣,隻是英文前麵的29rd換成了31rd,KUANG.HSU,KUANG.HSU,光緒!
“光緒,你大爺的光緒,老子不信!”馬銳咬牙切齒地發著狠,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拿過一枚黃色的銅幣,看著正麵龍紋上麵的“光緒年造”和背麵的“大清銅幣、戶部、當製錢十文”的字樣他徹底無語了,雙腿一軟坐在地上。
光緒,真的是光緒?他腦子裏亂哄哄的一團糟,剛才的一切如走馬燈似地在他的腦子裏轉來轉去,拿三八大蓋的日本兵,奉天鐵路的護路兵,穿著舊式長袍的貌似無助卻出手要命狂野到嫵媚的女人,日本人和老毛子打仗,光緒三十一年。。。。。。亂套了,徹底亂套了。
等等,太亂了,縷一縷,縷一縷先,在上山的路上停車,師傅去拉屎,自己想抽支煙卻被一團光球丟到了荒無人煙的大森林,還遇上狼群小小的搏鬥了一番,然後是徒步走了幾十公裏看見個山洞,在山洞口的樹林裏看到一個拿著槍的日本兵想要強X一個女人,出手救人後女人把日本兵殺了然後告訴自己現在是光緒三十一加三等於三十四年,做為證物的是幾枚光緒年間的銀元和銅幣,這一切未免有點。。。太扯蛋了吧!
難道那團白色光球是我軍秘密研製的時空穿梭機?自己這個倒黴蛋被它選中送到了大清朝而不是一開始以為的在拍抗日戰爭電影?*!*!!*!!!老子還是不信!
嘴裏說著不信,馬銳卻很難找到另外一種理由來解釋自己這一連串的離奇遭遇,等等等等,10年前看過的自己很喜歡的一個光頭明星演的電影裏,有這樣一個情節,那時那家夥還沒全禿好象,說的是一幫人整了一個公司,主要業務就是利用各種服裝道具場景演員來營造一個逼真的環境來幫客戶完成他的某種夢想,那公司名字就叫“好夢一日遊”,應該是這樣,肯定是有人在跟自己玩這種把戲!
一想到這,心情馬上變得舒暢起來,可當他看到手裏的銀元時卻立刻不情願地推翻了這種想法,這種銀元圖案清晰,製做工藝一流,明顯是機器衝壓而不是隨便整個小土爐子就能鑄出來的,回頭看看那具血淋淋的屍體,為了開個玩笑而開模鑄錢再搞一把真貨三八大蓋還付出一條人命的代價,估計換了誰也不敢,國家的法律和武力不是鬧著玩的!
那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真的被傳送到清朝了!?那這他媽的光什麼緒什麼三十四年到底是公元哪一年?
“你。。。不是東北人吧?”心情正亂著的馬銳聽到女人在身後脆生生的問他。
“嗯啊,不是。。。”馬銳下意識地回答道,轉過身看著發問的女人,突然發現女人側著頭看著他的表情很天真的樣子,不由地仔細看了看她,向左微傾的頭使得前額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了還有些浮腫的左臉龐,白晰的右臉被快要下山的太陽鍍上了一層金邊,露在頭發外的右眼好奇地打量著自己,眼睛不算太大,雙眼皮,瞳仁漆黑,眉毛淡淡地彎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不經意間露出的鎖骨很是透出一絲媚意,粗黑的發辮從腦後垂到胸前,很邪惡地鑽到有些破爛的長袍裏藏在胸前那被重重白布包裹的凸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