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飛側頭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女人他看著不錯,伸手大喇喇地將人摟住。
黑暗中,他耳朵的那顆藍鑽閃閃發光。女人一時之間來了興趣,伸手想要觸摸。
可下一秒,卻被男人死死抓住,一把甩了開來。
女人端著的紅酒瞬間灑了他一身。
“你幹什麼呀?”女人發軟的聲音傳來,不懂這人為何突然變了臉色。
遊飛那顆耳鑽他是從來不許人碰得。
低吼著來了句滾。
女人瞬間翻了個白眼。
長得帥但不識趣的男人,她才願意腆著臉去勾引。
遊飛站起身粗魯地扒開一圈又一圈的人,插兜去了廁所放水。
隔壁似乎傳來什麼曖昧的聲音,他勾唇笑了笑,饒有興致地聽著。
突然,自己這邊被什麼東西踢開,他褲子還沒提起來,就見一個提著酒瓶的女人要砸自己。
回頭那一瞬間,二人同時愣住。門一秒又被砰地關上,隔壁過了沒多久傳來玻璃酒瓶砸碎的聲音和女人的尖叫聲。
隔壁間。
淫靡的氣味讓梁媛作嘔,沒想到自己的男朋友竟然背著她勾搭別人。
玻璃碎在男人頭上出了血,一旁的第三者抱住他,怒斥著梁媛:“你瘋了吧?”
“想殺人啊!”
被砸的男人揉了揉腦袋,眼神厭惡地看著那個“始作俑者”,“真tm受夠你了,你看到了吧,可以滾了。”
“分手!”
梁媛因為用的力氣太大,右手開始抖了起來,還有玻璃碎片劃破流血的痕跡。眼神發紅,倔強地沒流下眼淚。
此刻沒有比看到男朋友出軌還讓她震驚的事,她喉嚨像被堵塞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梁正是酒吧的老板,梁媛還在讀大學就被他強追不舍,直到在電視台上班後。她終於被他所打動,開始考慮自己結婚的事,便答應了和他在一起。但是迫於他酒吧老板的身份,一直沒有和老梁開口說自己交了男友。
可是沒想到,今天卻過來看到如此惡心的一幕。
電視台的同事早就議論紛紛,說他們的高嶺之花梁大記者找了個不安分的男人,被人騙了還不知道。
關心她的人也有,看笑話的人也有。
這下他們如願了,她成了一個公認的笑話。
梁正拉著女人出了廁所,嘴裏安慰著小三,“那清高的女人我實在是受夠了,真以為自己愛她,也不看看她那樣子,高高在上,看不起誰啊!”
人走開,她這才低頭看自己受傷的右手。忽然注意到旁邊廁所走出一個打著耳釘的男人正饒有興致地看向她。
梁媛這會兒眼睛眯著淚,一股氣湧上心頭,“看什麼看!沒看過呀!”
遊飛環抱著胸,仔細盯著她的臉,痞氣十足:“,剛剛還慫著呢?這會兒對我發脾氣?”
梁媛沒理她,背對著,自顧自地在洗手池裏衝洗自己傷口。
“你熱鬧看夠了吧,可以走了。”
遊飛覺得好笑,插著兜靠近,“這位美女,你好好看仔細了,這裏是男廁所!”
梁媛洗手的動作一頓,水沒擦就要離開。果然酒吧什麼人都有。
遊飛看人要走,立馬伸手阻撓,一隻手抓住了她無袖的手臂,這會兒還好巧不巧掐住了傷口。
嘶——女人皺眉。
“哎,你真不記得我了?”
遊飛笑得跟個大男孩一樣,耳邊的耳鑽格外耀眼。
梁媛揮手想要甩開他,這會兒她沒心情和別的男人在男廁所嘮嗑。
趁人不注意一把踢了過去。
她快速地跑出去。喘著氣想要找個遠一點的地方休息會兒。這個男人她怎麼會不記得,也就流氓一個。
上次在開羅好巧不巧碰到,被他拿煙頭燙住。今天又掐了她傷口。
簡直是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