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徹擦了擦嘴，“你吃快點，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啊，現在可以問呀。”
肖瑩叉著一根炒麵條，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你跟哥哥說實話，是不是談戀愛了？”
大早上的，這句話真把她嚇得一激靈，“沒，沒有，怎麼會呢？”
下一秒，刀叉啪地一聲放在桌上，發出清脆響聲。
“妹妹，你別跟糊弄我。昨晚碰到蔡姨，她說你上周末出門，一直等到前幾天才回來。”
“你跟我說說你去哪了？”
“哎呀，哥哥，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是我同學家，在她們家留宿玩了幾天。”
“是嗎？哪個同學，打個電話給她？”
肖瑩叉著盤裏的煎雞蛋，說不出話。
“你從小一說謊就這樣，瑩瑩，你騙不了我。”
“如果真的談戀愛，我不反對，但是一個禮拜瞞著我不回家，萬一被人騙出了事怎麼辦？”
“他是誰。”
肖瑩似乎被逼急了，啞聲說不出一句話，這要她怎麼說？
萬一哥哥知道，腿都要打斷她的。
“好，你不說是吧。”
肖徹站起身，一把拿過她放在桌上的手機，想要查看通訊人。
肖瑩急得大喊，“哥。”
手機聯係人都有備注名字，獨獨隻有一個，隻有一個大寫字母C。
“哥哥，你別打了，對，我是談戀愛了。”
肖徹撥過去，電話沒接通。
“那個人是誰？”
“我同學，你也認識，柯喬。”
“是他？”
肖徹半信半疑，她倆高中三年，經常一起玩。
那個男生他有點兒印象，喜歡紮著低馬尾，性格還挺好。
肖徹見她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把手機還給了她。
“妹妹，談戀愛不要緊，要保護好自己。哥哥也不是為難你，萬一你出了事，我怎麼對得起爸媽。”
“你先好好吃飯，我等下就要去機場回海城工作。”
肖瑩點點頭，今天格外艱難地吃完了這一餐。
好險。
還有22天，隻要熬過去，就萬事大吉，她也能去海城。
肖瑩等肖徹走之後。
清理了一下家裏的衛生，隨便收拾了一些東西就離開了。
空蕩蕩的房子那個人還沒有回來。
*
另一頭。
“8點整，後岸碼頭，一批毒品交易。”魏爺倏地掛斷電話，眼神狠辣。
夜晚的海邊碼頭飄來濃濃腥氣，實在嗆鼻。
馬仔清點著貨，不多，也就整整八箱。
“池哥，整好了。”
“嗯”。男人叼著煙，眯著眼睛吸了口。
集裝碼頭，這時突然被一大群警察包圍，“不許動。”
“全部給我蹲下。”
池羨扔掉煙，神色淡然，似乎毫不意外這個“小插曲。”
帶頭的警察撬開木箱，仔仔細細將八個箱體檢查起來。
“頭兒，不是。”小警員跑去，向領導彙報。
那人眉頭皺起，“怎麼會兒？一點都沒有？”
他兩步走上前，撚起一包貨，拆開查看，顆粒度手感，氣味全不是。”
一把扔開，走上前讓蹲在地上的男人站起來，“你們這些都是什麼？”
池羨笑了笑，臉上帶些痞氣，“警官，你們在查什麼？這麼大陣仗地過來。”
“我在問你這些是什麼東西。”
“這個嘛，鹽嘍。”男人漫不經心，伸手挑起點粉末，當著眾人的麵吃了口。
在場的，不論是馬仔還是警察都麵麵相覷。
捕撈失敗。
男警官帶著人離開，走前還神色不善，帶著警告地意味看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