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
歪了歪腦袋,蘇糖笑了笑,表達著自己的友好。
少女容貌精致昳麗,淡淡的紅暈潤於臉頰,比櫥窗中最精致的娃娃還要漂亮。
令守在大床旁的男人不由得側眸深望。
“嗯,我在。”
陸宴喉結上下滾動著,眸中更是毫不掩飾的占有與迷戀。
像是一頭惡劣到了極致的大灰狼,恨不得將麵前的小白兔一口吞掉。
用齧齒撕咬著她的皮肉,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鐫刻著他所賜予的痕跡。
他幻想著她為他所綻放的樣子,胴體橫陳,肩頭、鎖骨、腿間……
都布滿著青紫的愛痕。
壓抑的粗喘聲再次響起,蘇糖有些擔心地提醒道,
“您的身體真得沒問題嗎?要不還是早點休息吧。”
熬粥應該也很累吧,尤其是對於虛弱的哮喘患者來說。
蘇糖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對男人的關心。
那雙略顯空洞的黑眸中倒映得是陸宴已經快要攀爬至巔峰的欲念。
猶如烈火遇幹草般,無需風吹,就足以燎原。
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呼吸聲更加粗重了,蘇糖不由得抬起手來,想要觸碰著他。
可這一動作卻扯到了她右腿的傷口,掌心也順勢壓到了他的腿上。
耳邊的呼吸聲更加急促了,落在她的耳垂,帶著股濕熱的酥麻癢意。
像是被一頭惡狼狠狠盯住似的,令蘇糖不由得產生一種落荒而逃的想法。
事實上,她也是迅速地移開了掌心。
但還沒完全撤離,就被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陸先生?”
少女軟糯的嗓音透著股驚詫。
眸子頓時瞪大,像是一隻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
“抱歉,我太難受了,想要借蘇小姐的肩膀靠一下,可以嗎?”
用著虛弱可憐的語氣迫使她降低著自己的底線。
可陸宴此刻的表情卻充滿著玩味與狡黠。
他太清楚麵前的女孩是多麼的富有同情心了。
就連班級裏那個靠著獎學金和四處打工才能勉強讀完大學的落魄學生她都願意施以援手。
何況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唔,好的。”
沒有絲毫的猶豫,單純的小白兔就跌入了惡狼為她設下的陷阱。
甚至,她還在替他擔心這裏的哮喘藥夠不夠用。
話音落下,肩頭就傳來些許的重量。
陸宴將下頜抵在少女的肩窩,將鼻尖呼出的氣息噴灑至她精致的鎖骨處。
似乎是要將自己的氣味沾染至她的全身。
但僅僅是這樣還不夠。
他貪婪又殘忍,即便是下了地獄也是罪無可恕的。
所以,他的乖女孩會原諒他的,對吧?
耳邊是少女漸漸綿長的呼吸,陸宴眸色微涼,落在那碗被他加了些安眠藥物的粥上。
欲望翻滾,溫度驟升。
惡魔撕掉了偽裝,露出他最為真實的模樣。
帳簾被一層層的放下,少女窩在柔軟的鵝毛絨被中,麵容安詳寧靜。
昏暗的燈光落在她的側顏,半是幽暗,半是光明。
向往著天國的天使,潔白的羽翼被惡魔狠狠地攥於手中。
羽毛根根掉落,象征著聖潔的五彩光圈也逐漸變得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