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同化為灰暗的湮黑。
男人保持著匍匐的姿態,微微側頭,貪婪地呼吸著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
高挺的鼻梁劃過她的脖頸,激起嫩白肌膚的層層戰栗。
睡夢中的少女一陣瑟縮,像是被野獸盯住般,不安地嚶嚀著。
而從紅唇中無意識傾瀉而出的話語,更是讓這頭野獸陷入迷醉的瘋狂。
“蘇蘇好乖,再喊一句。”
雖然陸宴這個名字他並不喜歡,但從少女口中喊出,總會令他格外偏愛。
似是讚歎般欣賞著這具雪白的胴體,男人指尖上下遊移,期待地望著她不斷張合的櫻唇。
好似隻要她念著他的姓名,他就能得到全世界般。
可陷入昏睡的少女卻再也沒有發出聲音。
她總覺得自己被關進了一個牢籠,身邊有一條劇毒的大蛇,朝她吐著猩紅的蛇信。
從她的小腿處,一直蜿蜒攀附至她的腰際。
滑膩冰冷的觸感令她噤聲,恐懼地瑟縮至金色牢籠的邊角。
可無論她如何掙紮,那條毒蛇始終都沒有放過她。
甚至還將猩紅的蛇信探進她的口腔中,一點點蠶食著她的安全地帶。
柔軟平整的床單被少女抓出了一道道的痕跡。
折痕一次次加深,男人索取的動作也愈發凶猛。
直到用舌尖將她的口腔全部探索完畢,沒有絲毫遺漏才肯罷休。
清脆的啵聲在這寂靜奢華的房間中炸裂開。
一道蜿蜒的銀絲連接在兩人的雙唇,顯得此時的情動粗喘恰如其分。
“蘇蘇果然好甜。”
甚至比他每晚夢到的還要甜。
像是被泡在蜜罐中,男人眼尾泛著猩紅,喜悅到了極致竟有種快要落淚的錯覺。
他肖想了她太多年,一朝得償所願,激動也是情理之中的。
這份洶湧愛意化為情欲漸漸占領了他最後的理智。
他跪在少女的雙腿兩側,匍匐著,攫取著,從紅唇到脖頸。
肌膚的每一個部位都沒有放過,全部沾染上了他的氣味。
似乎是在懲罰著少女的爽約,男人用牙尖在她精致的鎖骨處留下了一個明顯又曖昧的痕跡。
曖昧的水漬聲響起,伴隨著洶湧的情\/欲,即便是朝陽升起也沒有停歇。
一縷陽光探入厚重紗簾,落在少女嫩白的肌膚上。
顯得那些青紫的痕跡格外可怖。
而男人依舊樂此不疲地把玩著她身體的每一處,愛不釋手,病態占有。
那雙蒼綠色的眸中不見饜足,反倒是愈演愈烈。
一晚上的時間怎麼能抵得上他這麼多年的等待與愛戀。
不過沒關係,他跟他的蘇蘇,以後會有無數個白天與黑夜。
晝夜顛倒,攀登極樂。
隨意擦掉腹部由於過度興奮和劇烈動作所產生的汗水,男人終是起身進了浴室。
花灑的水聲無法掩蓋這一室的旖旎,卻也讓睡夢中的少女有了清醒的跡象。
而蘇糖正是伴隨著浴室的水聲醒了過來。
“嘶。”
嚐試著動了動胳膊,蘇糖就感覺到一陣酥麻,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難道是她昨晚睡相不好壓到了傷口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