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層疊的暗紋帳簾中,少女坐在柔軟的床邊。
瑩白小巧的腳趾暴露在空氣中,惹得野獸紅了眼睛。
陸宴半跪在少女腳邊,粗糲的掌心摩挲著她細膩溫滑的腳踝。
指尖上移,直到在少女的小腿處才堪堪停止住。
溫軟的觸感令他近乎失控,可再繼續下去,怕是又會惹蘇蘇厭煩了。
保持著筆挺的跪姿,陸宴並未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唯一的失落,應該就是蘇蘇沒有用她的腳,踩在自己的腹肌下麵了。
想到這裏,男人眸色瞬間變得幽暗起來,眼尾處的紅意更甚。
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像是饑餓已久的野獸。
想要將麵前的小白兔一口給吞到腹中。
欲望自由淪陷,愛意洶湧澎湃。
陸宴執起少女的腳踝,在她的腳背落下輕吻。
像是中世紀最忠誠的騎士般,向屬於他的公主冕下奉上最為真摯的情意。
“我會永遠臣服於你,My hostess。”
即便蘇糖現在看不見,可腳背的酥麻觸感還是令她紅了耳尖。
尤其是男人的語調溫柔得不像話,低沉又富有磁性。
宛若大提琴般悅耳,引無數人競相沉淪。
可野狗終究是野狗,把握不住可是會反主的。
蘇糖收斂了情緒,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虛空地伸了伸掌心。
無需知道她要做什麼,陸宴就將自己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以求少女能夠伸手即觸,獲得她的悲憫與憐惜。
“乖。”
揉了揉他的發頂,蘇糖像是例行公事般誇讚了一個字。
笑意也始終都未曾抵達眼底。
與蘇糖淡然的情緒不同,得到了誇獎的陸宴眼眸瞬間亮起。
吻向她腳背的力道也愈來愈重,甚至已經留下了青紫的痕跡。
僅僅是一個字都可以讓他瘋狂。
要是蘇蘇真的接受了他,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的人生該會有多幸福。
近乎失控般,男人抬起少女修長暇白的雙腿。
深吻漸漸上移,落下層層痕跡,以及令人耳紅心跳的水漬聲。
“阿宴……”
蘇糖出聲,可到嘴邊的拒絕卻被陸宴悉數吞入口中。
男人的大掌再次席卷上少女的軟腰。
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留不下絲毫的縫隙。
黑暗如同巨獸般吞沒著陸宴的理智。
而蘇糖剛才的喊聲倒更像是助興的情趣。
助長了他的囂張與欲望。
“隻是親親,好不好?”
她不願意,他當然會尊重。
可親親抱抱這種事情他根本就壓製不住。
靠近她,占有她,就像是他的本能,烙印在了基因中。
永遠都無法磨滅。
還沒等蘇糖的回答,陸宴的吻再次落下。
騎士拋棄了身份的尊卑,選擇遵從內心深處最為熱烈的欲望。
處於下位的他倏然站起身,將少女攬入懷中。
鼻尖輕嗅著她的發香,如同陷入癲狂般,追尋著心底那抹唯一的光亮。
人呐,得不到還好。
一旦觸碰到溫暖的陽光,那便是要費盡一切心機都要緊緊攥在手心兒裏的。
蘇糖於他,如飲鴆止渴。
可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