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天爵竟然將手移向旁邊羞答答的蒙麵少女,紳士的詢問:“這位美麗的女士,你願意成為我的盜密天使嗎?”
“天爵哥哥,你……你怎麼可以?”
張思倪驚呆住,她伸出的手顫抖著,隻差抓住男人的胳膊哭嚎“為什麼不選我”,然後撒潑耍賴。
寧天爵看也不看張思倪,領著羞答答的蒙麵少女走下長長的前台……
“寧主席,寧總裁,杜先生,你們這麼做恐怕不合適吧。”
天花板音箱裏傳出D先生不滿的諷笑,似乎很不屑此三人的做為。
隨著這聲冷嘲,大廳裏的人們也開始七嘴八舌的討伐起來,隻有張會長和那個穿休閑的年輕人沒有發表言論,安安靜靜的等著看寧天爵等三人的反應。
寧天爵邪肆一笑,攬著羞赧少女的小腰入懷,他轉身坐下,將少女放坐在腿上,狹長的眼眸看向憤怒的摘下麵紗衝過來的張思倪。
“賤人!”
“張小姐!”旁邊二區的一位海城企業領導者突然發聲,極為嚴厲的說:“張小姐,請你注意自己的行為。你今天是代表海城商會來的,不管你與寧主席有什麼樣的恩怨,請別給海城丟臉。”
“是啊,張小姐,你可是咱們海城最優雅的知性女強人。別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女人,失了你的身份。”旁邊的人也開始勸說,視線不斷瞟向坐在寧天爵腿上的羞赧少女。這棵水靈靈的小白菜是他最喜歡的類型,一
會兒定要搶到手。
張思倪深吸氣強壓下怒火,恢複她平時展示於人們眼前的優雅的知性美,“寧主席,我認為我可以成為你最好的合作夥伴,所以你是否能重新考慮考慮?”
“不需要。”寧天爵全部目光都焦灼在羞赧少女的膠原蛋白的瓜子小臉上。
張思倪氣悶的握緊雙拳,“寧主席,為什麼?”
“因為D先生即將宣布我們的選擇是無效的。這場賭局是由他主導的,規則也是他定製的,他想怎麼玩、我們就該怎麼配合。抗議無效!”
寧天爵微仰頭看向天花板上的攝像頭,邪魅淺笑,頗為禮貌的詢問:“請問D先生,我理解得是否正確?”
“哈哈,寧主席是個看事通透的人。和聰明人打交道,果然很舒服。”
即使通過天花板的音箱,D先生暢歎的氣聲仍然能清晰可辨,顯然寧天爵剛才的一席話正中他的意思。
寧簡搖頭歎息,摟著鳳卿卿的肩,說:“鳥兒啊,你瞧見沒有。兩個不要臉的男人耍賴皮就是這樣的。以後啊,你隻管跟著哥哥混,哥哥保證不耍賴皮,天天供著你吃喝玩樂、自由自在,想幹嘛就幹嘛、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一直以來,鳳卿卿的情緒都不太好。自從那次在集中營裏百隻可憐的小貓們被殺死扒皮之後,她把自己關在禁閉區的小黑屋裏再也沒有走出半步,直到十天後的今天被燕師姐親自“抓”出來。
在分別
一個月之後,她以為見到寧天爵的時候會大哭一場,可是剛才卻沒有。驚鴻一瞥,知你安好,便已滿足。
“好啦。乖孩子們,你們可以去準備啦。”
天花板音箱裏傳出D先生的指令,除了張思倪之外的女孩子們紛紛整理好麵紗,列隊離開碧煌大廳。
仿佛是故意給寧天爵三人的難堪,當女孩子們退場之後,天花板音箱裏傳出一句貌似朋友之間的調侃。
“寧主席,不去追回來嗎?再不去追,恐怕那姑娘要變成別人的啦。”
附和著這句調侃,四周響起哄笑聲。或真或假、或虛或實,每個人都戴著偽裝的麵具坐在這裏,等待著獵取利益的時機。
對周圍的哄笑聲置若罔聞,寧天爵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微微揚起俊臉麵對安裝在頭頂天花板正中央的攝像頭,削薄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無聲的闔動著薄唇,對攝像頭那邊的男人說:我知道你是誰,膽小鬼。
“混蛋!”
天花板音箱裏傳來D先生暴怒的吼聲,之後刺耳的麥音衝擊著每個人的耳朵,大家都避恐不及的捂住耳朵,氣憤的瞪向天花板。
寧天爵安然未動,杜甫嘲諷冷笑,寧簡……繼續玩物喪誌,根本不當對方是個球?
衝擊音波戛然停止,儀禮小姐進入大廳的同時,天花板上的裝飾水晶燈全部關掉,隻留下圍在四周的燈帶泛著幽黃的柔光。
前麵的液晶大屏上終於結束了介紹君蘭園商務
會所的廣告,大屏幕變黑兩秒後,伴著優雅的鋼琴曲,十幾個漂亮的少女像模特一樣在屏幕前走過,她們穿著修身極美的旗袍,妖嬈曲線刺激著大廳裏男人們的腎上腺,心髒也撲騰撲騰的跳快了。
屏幕裏的少女們或搔首弄姿,或含羞淺笑,或冷豔高傲(燕師姐),盡可能的把自己最誘惑的美表現給眾人。她們的手裏都拿著一個心形卡牌,上麵有她們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