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容韻心虛地說道。
“看著我!”沈淵的聲音有些嚴厲。
“謝琅長得好,見識廣泛,趣聞軼事也多,你與他更聊得來也實屬正常,但他是謝寒的人,我多多關照他也是好友所托,你們之間沒有可能的!”
“啊?”
容韻愣在了原地,“你,你以為我喜歡謝琅?”
“難道不是?近日裏,你總見他,還總躲著我。”沈淵的聲音有些鬱悶。
“你就是喜歡他。”
“我,我那隻是不知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的關係,並非存心躲著你的。”
“我從前是把你當作主人、朋友。”容韻牽著沈淵的手,“但是經過那天,我要重新考慮我們的關係!”
“什麼?”沈淵大驚,“韻兒,我那天隻是情難自禁,並非存心!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不要離開我!”
看見沈淵驚慌的神色,容韻便知道沈淵八成是想歪了,紅著臉小聲說道:“不,不是離開,是,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看沈淵還呆愣在原地,趁他不注意,腳底抹油,從他腋下逃走了。
“我們還沒做到最後,談何負責?”
沈淵腦中靈光一閃,“你,我們的心意竟是一樣的!”
可惜在沈淵說出這話時,那棵小草早已害羞地跑掉了。
謝琅再次前來,看見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時,心中了然,看來是和好了。
“家主,有人在查容公子的底細,”陸叔從門外進來附在沈淵耳邊輕聲說道。
“容韻?你確定是容韻,不是沈淵?”謝琅對此甚是疑惑,容韻從未在外透露過姓名,沈淵也從未提及容姓,這調查之人是如何知道的?謝家主想要心法不假,但他讓謝琅的重點多放在沈淵身上,絲毫未提容韻,調查之人的消息是從何而來?
莫非,走漏消息的是沈家內部的人。
“那調查之人身上可有鷹嘴般的印記?”謝琅問道。
“回謝公子的話,並無。”
不是謝家的人,而且有從沈家內部得到消息的本事,這樣的人,除了蘇家,沈淵想不到第二個。
看到二人迷茫的神情,沈淵說明道:“除去半路出家的家族,正統世家嫡脈都有獨門術法傍身,非嫡脈不可學,謝家是刀法,沈家是劍法,而蘇家,卻是催眠。”
“也正是因為如此,蘇家才能在中夏占據一席之地,中夏富庶,一直在給蘇家提供經濟,人力支持,才讓蘇家在雍涼穩坐三大世家之一的位置。”
“我有一位哥哥也會催眠之術,蘇家的催眠術能催眠人還是物?”
“人,物?”
“沒錯,哥哥說,催眠分為三個境界,最低等的可以說是馴服,此類隻能控製動物;再高一等是催眠,使人放鬆警惕,在人的潛意識裏問出自己想要的東西;最高層次便可稱作控製,此術可控製人的思想,從而左右他的行動。”
容韻還有一句沒說,還有最高等級的催眠,隻有哥哥會的,控製靈物的催眠,當初,他控製一個靈物拿著小刀把自己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來,在此過程中,那靈物從沒有慘叫一聲,眼神迷離,一刀刀殺死了自己。
“也就是說,那位調查人的背後,至少有一位功力不低的催眠師。”
蘇家唯一可能見過容韻的機會便是在謝家主的壽宴上,當初蘇家並未派嫡係的人前來,那麼,容韻是如何引起蘇家人的注意的?
為了安全起見,沈淵把容韻收回了體內,並對外宣稱:容韻是沈淵的侍君,前幾日不幸暴斃。為了以假亂真,沈淵在院子裏還掛上了素白燈籠。
誰知,就是因為這樣,沈家招來了一位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