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正色道:“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如果Hiro當時躲在了對開門的衣櫃裏,那凶手撞到了上麵,門應該就關上了。”

荻原研二也說:“的確如此。如果在這之後要看到凶手捂著肩膀的樣子,那就需要打開衣櫃的門才能辦得到了。”

“喂,你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開門了嗎?”鬆田陣平問諸伏景光。

“怎麼可能啊?”諸伏景光否定道。

“這麼說的話,難道諸伏當時看著那個縫隙,不是豎著的,而是橫著的。

如果衣櫃門上有橫向的縫隙,那就算關著門,也可以看到外麵發生的一切。”伊達航的一番推論,驚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時,諸伏景光也才反應過來,“對啊,原來是這樣。那個時候我通過衣櫃的縫隙,看到了凶手,但是上下都被擋板遮住看不見了。”

五人一邊跑著,諸伏景光一邊說著:“這樣一來,觀音像紋身看起來就像高腳杯了。”

鬆田陣平接上:“那個姓外守的大叔,和說著長野方言的入江是老鄉,這就沒錯了。

15年前,殺害諸伏父母的凶手就是外守一。”

諸伏景光停下腳步。“外守有裏,我想起來了,這就是有裏的全名。”

鬆田陣平說:“那個孩子是外守大叔的…”

諸伏景光回憶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有裏在一次郊遊的時候,突然腹痛難忍,我父親當時是他的老師,就立刻帶她去醫院治療,但是因為闌尾炎惡化,還是沒救回來。

如果外守大叔他不能接受女兒的死,反而認為是我的父親害了有裏的話…”

“有一件事,我覺得很奇怪。”伊達航說。

“根據 Hagi 的調查,他是一個人生活的,可當時我們在便利店被搶匪綁起來的時候,他說,自己是來給女兒買零食的。”降穀零接過話茬。

“難道說,那個和他女兒長得很像的女孩,會失蹤是因為…”諸伏景光推測道。

“這麼看來,想要搞清楚怎麼回事,就隻能問他本人了。”鬆田陣平看著麵前的洗衣店。

鬆田陣平那個玻璃門,“喂,外守大叔。”

一樓店裏一片寂靜,“沒有人。”伊達航率先往裏走。“他今天休息嗎?”

就在這時,降穀零發現所有的洗衣機都被一條黑色的線連在了一起,“這時?”

降穀零剛準備大概洗衣機的蓋子,這時鬆田陣平突然大聲叫著:“別動!這時炸彈!”

“炸彈?”降穀零問。

“嗯,店內的洗衣機全部都連在了一起,這威力搞不好能將整個商業街都給炸飛,”鬆田陣平走到左右邊的洗衣機旁,“看來右邊這台洗衣機應該就是主機,隻要把它拆除了就行。”

荻原研二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伊達航分配著任務,“Matsuda,你留在這裏負責拆炸彈,Zero 你和Hagi馬上去疏散周邊的居民,我和 Hiro 去找外守大叔。”

鬆田陣平站起來,舉著受傷的手說:“等一下,我的手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沒辦法處理精細的工作,Hagi 可以替我來拆。”

荻原研二立刻說:“沒問題,交給我吧!雖然我也想這麼說,但其實我也被那隻貓給抓傷了。”荻原研二舉起左手,指頭上綁著兩個創口貼。

“不會吧!”鬆田陣平不敢置信的說。

荻原研二無奈的說:“抱歉了。”

突然,二人的目光轉向了在一旁安靜的站著的降穀零。“唉?我?我來嗎?”

“感覺你的手應該很靈巧的,我來教你拆吧,怎麼樣?”鬆田陣平肯定的說。

伊達航吩咐著:“拆炸彈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說完就轉身走了。

伊達航和諸伏景光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