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什麼你們會知道?我正在尋找傷害我父母的凶手呢?”諸伏景光問。
降穀零四人一人一句的說出自己觀察到的情況:“我們當然知道了。”
“畢竟你總是在網上查找,長野縣夫婦慘案的消息。”
“這次我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關凶手樣子和紋身的信息。”
諸伏景光無奈地說:“可是,那個凶手離開長野來到東京,剛好又出現在我的周圍,哪有這麼巧的事兒啊。”
“說的沒錯,而且那個失蹤的女孩,居然和15年前Hiro的玩伴長得非常相似,這也是巧合。
正常來說會這麼認為,不過你自己是怎麼認為的呢?”降穀零問諸伏景光。
“我也說不上來,總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說。
“好,就這麼定了!”鬆田陣平決定道。
“那,先從班長開始吧!”降穀零說。
伊達航拿出警察手冊,說:“那人不愛說話,我費了不少勁。
他叫入江角夫,46 歲,和他妻子兩個人一起生活。
10年前,他贏得了社區的乒乓球大賽冠軍,肩膀上的那個紋身就是冠軍獎杯。”
鬆田陣平說:“ 10年前?”
伊達航點了點頭,繼續說著:“我還聽到她對妻子說:‘你去給花整整水。’”
諸伏景光打斷道:“他說的是不是你去給花整點水?”
“是的,沒錯!”伊達航肯定的說。
“這是長野的方言。”諸伏景光解釋說。“把澆水說成整點水。”
荻原研二大聲的說:“喂,這樣的話…”
鬆田陣平打斷道:“不過,他是10年前紋的紋身,和案發時間對不上。”
降穀零讓下一個荻原研二介紹著嫌疑人。“那下一個就到 Hagi 了。”
荻原研二放開手冊,念道:“我調查的這個人名叫外守一,今年50歲,一個人居住。
他繼承了伯父家的洗衣店,一直經營到了現在。
他上臂的觀音像紋身,是為了緬懷他20年前死於一場交通事故的妻子和母親。
這個大叔當年在大學學的是工科,一些簡單的家電,隻要沒有什麼大毛病,他都能修好的。
他和入江先生是老鄉,還一起組隊參加了乒乓球賽呢。”
降穀零摸著下巴,“如果他是20年前的紋了紋身,那和15年前的時間並不衝突。
但是,那個觀音像怎麼看都不像高腳杯啊!”
鬆田陣平最後一個拿著手冊說:“這個摩托車店店員紋身倒像高腳杯。
他名叫物部周三,今年35歲,和那個外守大叔一樣,過著獨居生活,它的後盡處有一個蠍子的紋身。
他是20歲的時候紋的,剛好是15年前。”
荻原研二卻提出來問題:“不過他的紋身是在脖子後麵。”
可是,伊達航和降穀零的神色卻有些不對,荻原研二問:“你們兩個怎麼了?”
伊達航摸著下巴回答:“奇怪,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降穀零也說:“是啊,我也這麼覺得。”
鬆田陣平看向諸伏景光:“諸伏,你也覺得不對勁嗎?”
諸伏景光回答著鬆田陣平:“是啊,前不久我給哥哥打了一個電話,把回憶起來的事都告訴了他。
結果他說:‘急功近利,你聽我說千萬不要急於求成,沒經過全麵的思考就找我商量。
其實你當時藏身的地方,並不是壁櫥,而是對開門的衣櫃。
而且,我們家是西式裝修,根本就沒有壁櫥和拉門。’
哥哥當時是這麼說的。”
“Hiro,你是不是把老家和東京住的地方搞混了?
東京的那個是老房子,裏麵隻有壁櫥和拉門。”降穀零說。
“這,也許是我搞混了。”諸伏景光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