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極了~~!小二呀,給安頓房間。”老板娘這才滿意地屁股一扭一扭走了,那豐滿背影勾得一群人眼睛好似被釘在了上麵。
“小氣。”南宮枝起身上樓,舊木梯子被她一雙木屐踩得蹬蹬直響。幾名江湖劍客亦站了起來,擦過她身旁時一陣陰風刮過。她如今寬衣長褲,滿麵風塵,可與昔日美婦大有不同,那領頭劍客亦不屑於看她,自低聲對著下屬吩咐道:“我等兵分兩路,你二人連夜回去報告主上。”
“是。”末後的兩名墨衣便低頭拱手,自下了樓梯出門。
南宮枝眯起眼,看到那雙雙黑靴上青紅交錯的濃雲暗紋……苗疆的刺繡?心中沒來由慌了一慌。
黃三站起來:“公子你和顧姑娘一間便好。我在車廂裏湊合一晚,免得馬兒丟失。這姑娘狡猾,我怕是夜半看她不住。”
“唔。”越青雲亦不留他,自扯著繩端上樓。將南宮枝在床頭一綁,又騰騰走下樓去吩咐掌櫃備了熱水上來。
*********
“砰——”
南宮枝尚在床沿磨著繩子,眼看繩結兒將斷,房門卻被一推,登時小臉上木然愣怔。
越青雲領著李大魁抬了熱水進來,瞅見她那副狼狽模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中鄙夷更甚。
南宮枝也有些訕訕的,聞言便收了動作。這一收,便也死了逃跑的心。
她可不想承認自己方才的作為,偏偏還要白了他一眼:“呀~~困極了,我正準備鋪床呢~”說著佯裝俯下腰來,雙手將榻上的薄被攤開:“您今夜是睡地板呢還是桌子?我可不習慣與陌生人同床。”
她的身材原是極好,這一哈腰,寬衣貼著美背,嬌-乳垂下,雙臀兒翹起,那臀後的麵料上沾染了點點暗色的殷紅,她本人卻不自知。就好似那新嫁的小娘子,一絲兒嬌媚一絲兒愚純,勾著你從後麵去進攻她,讓她生疼。
越青雲扭過頭去不想看,冷冷地凝了李大魁一眼。
“呃……客、客官您們慢洗。”李大魁吸著鼻血不甘不願的走出門去,一跨出門檻,那下頭的老二登時如打了雞血般鼓-了起來。他這些年幹過不知多少齷齪的勾當,最是知道女人月事來時有多麼銷-魂,且不說那汩-汩-溢-出的紅物如何刺激,便是下頭的緊-道也隻在那事兒來時最為縮張敏銳。一時間心魂蕩-漾,巴不得早些將她摁在床上淩-虐,早忘了老板娘說過不去動她的囑咐,拐了個彎,便揣著迷香棍兒貓進了隔壁暗房。
“給你三刻時辰。”越青雲將長劍挑起,挑斷南宮枝的繩子,又從包裹裏取出一件上好的白色中衣扔給她,自己便攬著長劍坐在椅子上閉目。
“喂,你想怎樣?”南宮枝錯愕接過,待一進了屏風後的浴桶,褪下一身肮髒衣裳,整張臉卻紅了——怎的這個月提前了幾天?……呃,方才竟然還屁股對著他,難怪被他那般鄙視。
卻是個擅長自我安慰的圓潤角色,轉念一想,那樣一個高高在上、‘不染塵埃’的‘清純’將軍,見了女人的紅,還要繼續板著一張臉,目不能斜視、心不能慌亂,倒也實在痛苦得緊。一時嘴裏頭又忍不住低低笑起來。
山中的泉水十分清潤,洗在肌膚上柔滑細膩。那溫熱的浸泡消化了幾日困倦,連心情都釋放開來。南宮枝撩-撥著水兒:“我瞅著你這人也不是十分的壞。說吧,到底要如何你才肯不將我交給那死瘸…刻薄惡婦?”
不見外頭有人答話,不過卻知道他定然在聽。又偏偏故意刺激他道:“嘿,怕不是你這會兒聽著我在洗澡,聽得不敢說話了嚒?”
越青雲很生氣,料定這風-騷的女人故意洗得這般放-浪,好存心將他勾引。便冷冷道:“擦淨了出來,明早還要趕路。”
他口中的語氣森冷而不耐煩,心中很是懊惱,倘若不是怕她一個人屋中不安全,此刻他早已持劍出去了。隻怪自己剛才那一瞬如何忽然可憐了她,平白讓她這會兒如此得色。
屋中香氣漸濃,迷懵人心緒。原本心中已莫名焦躁,怎奈女人還要繼續挑釁:“嘴硬,不敢承認罷了……你們這些打戰的將軍都愛假正經,明裏頭個個一臉嚴肅,背地裏頭還不是照樣逛花樓~”說完了又吃吃的笑。
她的聲音軟媚無骨,聽在耳裏能酥人骨頭。越青雲越發焦躁起來,握緊了劍準備出屋。
隔壁暗房裏李大魁鼓著腮幫子猛吹,耳旁臨著女人洗澡的位置,隻聽得那叮咚潑水和嬌笑無骨的聲音,下頭的那=物便漲得越發難受。一手在下頭沒命撥-弄,一手將迷香笛兒高高舉起,隻盼她再多氣那男人一氣,頂好將他氣走,他好進去一展雄風。
沒留神,小笛棍兒伸得太過,“咚”一聲竟滑到了隔壁女人的浴桶裏。
“好啊,哪裏來的登徒子!”南宮枝包著衣裳站起來,眼見得牆上那麼大個拇指粗的小洞,氣得拔-下發簪狠狠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