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二人談論之時,薑思蓉不知何時蘇醒,不顧身體不適趕緊詢問。
蕭恒與徐禦醫二人有些驚訝,沒想到昏睡不醒的人,在被拿掉玉鐲之後就清醒了。
“回稟王妃,此人乃唐邵。”徐禦醫沒有耽誤的說道。
他現在看得真真的,這薑思蓉雖然醒了,但這毒卻又加深了。
“快去把這人帶過來。”薑思蓉根本不顧身體狀況,急切地說著。
“這……”
徐禦醫欲言又止,有些為難的看向薑思蓉,又看向蕭恒。
“王妃有所不知,唐邵此人性格孤僻,如今人又在逍遙王府內。微臣人微言輕,恐怕是請不動此人。”
簡單來說,得蕭恒自己去。
蕭恒一聽,收斂了戾氣,有些許猶豫。
“王爺,難道你就忍心臣妾變成這樣嗎?”
薑思蓉雙手被兩丫鬟錮著,哭的梨花帶雨,此刻根本顧不得形象。
她已經感覺到體內有一股灼熱撕扯感,逐漸蔓延到雙手,有著朝全身而去的跡象。
“蓉兒,不是這樣的,容本王想想。”
蕭恒看著此刻的薑思蓉,深思苦鎖。
一個唐邵在他看來,不過一階草民。任憑性格多古怪,直接綁來不就行了,難不成還敢與皇家作對。
令他為難得是此人在逍遙王府。
“王妃,王妃,你這是做什麼?”
薑思蓉突然發瘋了一樣,掙脫了丫鬟的雙束縛,想要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擺脫身上的惡臭。
她感覺到臉上奇癢無比,直接朝著自己的右側臉,就是一抓。
血淋淋的指甲印就這樣深深地掛在了臉上。
“快,快把王妃按住!”
徐禦醫趕緊朝著丫鬟吼道,然後從袖中拿出一枚銀針,對準其眉心就是一針。
刹那間,整個府內安靜了。
“王爺,若不及時救治,王妃不止這臉保不住,恐怕性命都難保啊。”
蕭恒衣袖中雙手緊握,到最後看了一眼床上暈過去的人,最後鬆了拳頭。
“本王這就去皇叔府上。”
一個時辰之後
蕭恒一臉苦悶,心中怒氣難消的模樣看著床上身體越來越腫、傷口也越來越嚴重的人,眉頭更加緊鎖。
“王爺,唐邵呢?”
徐禦醫探著頭往蕭恒身後望了望,除了雪白一片,沒有任何人影。
“徐禦醫,除了唐邵,就沒人可治了?”蕭恒追問。
徐禦醫看著眼前之人的表情,就知道此人去了逍遙王府吃了閉門羹。
“王爺,可是遇到什麼難題?”
蕭恒氣急:“好個唐邵,說什麼,今日不宜出診。人影都不見一個,直接讓一個小廝打發了本王。”
徐禦醫:“那逍遙王呢?”
“皇叔?不知道,沒看見。”
越想越氣,蕭恒氣不過轉身再次前往逍遙王府。
又是一次閉門羹,而這一次,連逍遙王府大門都沒進。
堂堂天寧國璃王,居然被一個江湖人士戲耍。
“唐邵,你果真不出來見本王?你就不怕本王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站在逍遙王府門外,蕭恒像一個潑婦一樣罵街。
門外護衛實在聽不下去,上前對蕭恒說道:“王爺,若你這樣罵唐先生被我家王爺知道了,恐怕璃王妃的病更不容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