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門,兩個世界,像是交彙與隔離者 ,曖昧的燈光與清淺的風像是分割線,把所有一切分割開來。
白日喬木葉子是墨綠,黑夜就是濃墨色彩,它們枝丫隨夜風微動,在車窗外連綿不斷成為人生的過客。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剛剛開始,又好像一開始便已經畫上了等號。
葉黎聽聞慵懶沒有什麼新奇的說,好啊既然如此,你要我給你一個機會,那你是不是要展示一下你的……。
顧文生聽到心上人這麼說,原本濕潤微紅的雙眸瞬間閃過詫異,他知道他有多麼固執,他以為他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隨之而來的便是欣喜,他把葉黎向後壓著,來了一個壁咚。
熱情火辣的吻隨之落下,兩個人互相追逐著。
葉黎也慢慢的被挑起興趣,有些玩味的說,性格與長相不符呀,真是有趣,那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先讓我滿意伺候好我,挑起我的性子,再說剩下的。
顧文生聽聞,知道了這小家夥的壞心思,怕是想要逗弄自己,可惜在他麵前,自己心甘情願,無論怎樣的遊戲,怎樣的開頭,怕是結局都是一樣,自己已經輸了。
自他舉起槍的那一刻。自己便已雙手投降,再無一絲鬥誌。
顧文生眯起狹長的雙眸,往日帶著算計,今日卻帶著歡喜,好像是滿帶著沒有一絲苦澀的笑容的說,好啊。也可能那絲苦澀被隱藏在不為人知的深處。
顧文生在前兩個人向著最近的酒店走去,他的心上人,懶散在他後麵,雙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是把所有的力氣都打在他的身上,這些重量好像讓他覺得自己擁有了它。
準備事前事物,開了間雙人水房,屋內景色甚美,更美的是心上之人。
葉黎看了看水房,非常滿意自己的眼光,床上Q彈透亮,帶著清涼,床上甚大,若是談七八個人也不足為怪。
裏麵還有許多不足為奇的小道具,玩具,藥膏,等等。
兩個人像是作畫般,在這些房間留下都屬於他們的印記。
屋頂上還有雙麵鏡,邊做著畫,邊欣賞著,隻是顧文生有些羞恥,他覺得自己做的畫太過於不堪入目,不值得被展覽。
每次想要逃離葉黎都會立即把他抓回來,讓他繼續作畫。
它像一朵玫瑰一樣,被染上屬於另一個人的顏色與氣味。
葉黎如古時候風流的文人騷客,在宣紙上不斷做下自己滿意的詩句、畫作,這些不會流傳千古,但是會隱藏在獨屬於他們記憶的深處。
宣紙上沾染著作畫的痕跡,各種青紫,豔色 ,都成了獨獨的一抹春色。
而那張宣紙。乖巧的待在他該待的任何地方,無論被放在哪,他都會盡職盡責的被它的主人染上獨特的色彩。
隻是有時候可能色彩太過於濃重,而宣紙有了褶皺。
但是沒關係它的主人會把它鋪平,重新染上去新的色彩,文人過於愛畫,宣紙過於愛主人,兩個人都是心甘情願。
一同做下自己滿意的曠世絕作,不斷的創造屬於他們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