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日漸明亮,暖色的光輝灑照著,披散著。從酒店的窗戶籠罩在他的身上,給他們之間添上其他色彩。
天色一早顧文生首先醒了,他回想著昨日的瘋狂,看著旁邊睡著的人,雖然身上還殘留著痛楚,但他卻是幸福的。
心情無比美妙,他慢慢地往心上之人那邊挪著,伸出手,緩慢地抱住他,最後慢慢地抱緊,壓向自己。
葉黎起先還沒有醒來,準備賴床,卻沒想到,抱住他的那個人力道越來越重,這床邊一點兒也賴不得了,直接懶散的說了一聲,幹什麼,還有,我餓了。
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無比的性感與撩人。
顧文生聽見他說,揉了揉耳朵,心想著自己對他真是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便打電話上酒店點餐了。
顧文生他看著那個人還想賴床,又看著他餓了,為他的身體著想,也不叫醒他,就慢慢的把他抱起來,拿毛巾給他擦著臉,又帶他去刷牙漱口。
一路上葉黎都無比配合,有人伺候,幹嘛要拒絕呢。
兩個人一同用過午飯,葉黎拽了拽今天換的白襯衫,不上班的日子還有點兒不習慣。穿這麼正經,於是襯衫的扣子又懶懶散散的了,正準備離開卻被顧文生抓住了手腕 ,而抓住他手腕之人,就看著他什麼也不說。
可是什麼也不說,他也知道顧文生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那幾件事兒。
他便首當其衝爭奪掌控權。說著,從昨天到現在,我們是什麼關係。
顧文生沉默,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嘴,最後什麼也不說隻是固執的看著他。
葉黎無奈的歎了口氣,對他說,我又不是吃了不負責的人渣,隻是你知道的,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很矛盾,兩個人之間的愛也並不值得相信,我當然是愛你的,隻是我的愛花期很短,所以我隻是害怕,寶貝兒,你不會讓我為難的,對嗎。
當然,我也不是不負責之人,所以顧文生你先當我地下情人怎麼樣。
顧文生聽了他的話,沉默著,什麼也沒說,眼睛慢慢的垂了下去,有些黯淡,他當然明白葉黎是怎麼想的,又在說著什麼,可是他無法拒絕,從前,他從來不相信自己會卑微成這個樣子,可是現在也不得不相信。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當了他的地下情人,自己卻覺得開心,現在的這個自己好陌生,可是自己的心是歡喜的,隻是喜憂參半,喜在於他,憂也在於他,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著。
就好像自己早已不屬於自己,自己已被他馴服。
顧文生又露出和往常一樣的笑,逢人自帶三分笑意,麵若桃粉,因為昨天的運動,眼尾還帶著胭脂般的潮紅,十分動人且魅惑。
他剛開,有些紅腫,破損的唇瓣,微微啟唇,說了一個好,隨後上前一步,抱住自己心上之人。
葉黎聽聞,懶散的聳了聳肩,心想著終於解決了,看來自己是永遠也做不成直男了,彎也就彎吧,半彎半直,不過他們眼光不錯,都看上了自己哦,果然,自己的魅力無人可擋。
表麵上,他也隻是懶散的聳了聳肩,得意一笑,隨後掰開抱住自己的那個人的雙手,然後對他說,寶貝兒,我還有事情,你若是覺得疼,你在這酒店裏再待一會兒,然後別忘了給自己上藥,還有清洗一下,不然寶貝生病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葉黎花界空間他自己的伴生小精靈都看不下去,心想著,不愧是主人,不愧是要成神的,這渣而不自知呀。
怎麼主人表現的有些像哥哥姐姐們說的人渣呀,不然為什麼不給他清洗上藥卻給他說,你不那樣做,我會心疼,還有,我不是不負責的人渣,但是卻讓你去做情人,雖然我覺得主人做的都對,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主人真的渣呀。
果然戀愛腦,要不得,不過也怪不得主人,都是它們粘著主人的,還好,主人不是戀愛腦,是主人渣他們,不是他們渣主人,兩個人的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花界小精靈想自己也不能幹預什麼,也幹預不了什麼。
所以就還是那一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你種一朵花,你知道你種的是玫瑰還是月季,你想種什麼花,你種的就是什麼花,你做什麼選擇,也會有什麼後果,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自己的路,別人無法幹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