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妃不在,柳香眼波流轉,心思轉動,剛剛虧了王爺心腹師爺賀起真的幫助,才能進了這院子,得了這個機會,憑王爺對自己的寵愛,定能得王爺一句承諾,給自己一個名分,想到此處,柳香纖腰一擰,轉過臉去,嫵媚地笑著對睿王景承思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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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不要啊,柳香再也不敢了,王爺,求您放過柳香......王爺......”聽著不遠處院子裏傳來的女人悲慘淒厲的呼號求饒聲,賀起真無奈地摸摸鼻頭,愚蠢的女人,怎麼還是學不乖呢,難道上次一個忤逆王爺命令的侍妾的下場,你還沒有看清麼?還是你以為,你比所有人都漂亮,漂亮到王爺不忍殺你。
對於自己一手造成的後果,賀起真一點愧疚的情緒都沒有。在他看來,這些個女人,除了王妃安夏.......和她,都隻是一群擺飾用的花瓶罷了。碎了,再買一個更漂亮的就是了,統共也值不了幾個錢。
花瓶就是花瓶,再美麗也還是花瓶。
如果能緩解下王爺的焦躁情緒,再摔幾個花瓶也值得。
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伴隨著的,是一聲帶著淡淡憂鬱的歎息,“賀師爺好狠的心,明知道王爺向來令行禁止,對誰都不容情,還就這麼生生地把柳姐姐送到了王爺的虎頭鍘下,賀師爺,你,怎麼忍心?咳咳咳,咳咳咳......”來人的聲音忽然停住,接著是一陣不高聲,但是連綿不決的咳嗽聲,那聲音,像是快要把自己的心肺也咳了出來。
賀起真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她的咳嗽聲在不停抽痛,像是有人狠狠捏住了他的心髒,放開,又捏緊,如此反複,疼痛的無以複加。
“不知信恒怎麼了,敢勞夜雪小姐如此責罵。”賀起真,字信恒。沒有轉身,隻是淡淡地問道。
這偌大的府中,會吹xiao,又敢在這半夜三更吹xiao擾人清夢的,除了他自己,也就隻有王爺的那個摯友了,可是他如今正在千裏之外,那麼吹xiao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這府中的女子,那個不是一顆玲瓏心,既然王爺說了不許人打擾,自然不會忤逆了他,也隻有這個王爺去江南之前剛剛收進府的柳香,不明規矩,又自作聰明,才會一鼓勁闖了進去,撩了虎須。
但是如果沒有賀起真發話,她也進不去那個院落,歸根結底,還是他故意的,別人可能不清楚賀起真,她紫夜雪怎麼會不明白。
他啊,看著溫和,卻最是極端。如果是自己人,他總會千方百計的保護著,無微不至;若是敵人,他便無所不用其極,總要達到目的;若是無關的人,在他眼中便如螻蟻,死活無關緊要。
“那可是一個花兒一樣的女子的生命啊?咳咳咳......賀師爺......咳咳咳......不怕遭報應麼?”好不容易,紫夜雪總算是說完了一句話,借著身邊丫頭提著的燈籠微弱的光,緊緊盯著賀起真在暗夜中顯得無情無愛的背影。
賀起真緩緩轉身,紫夜雪看著他絕情冷漠的臉龐,忍不住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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