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末正慶幸擺脫了這個有些怪異的女人,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敬而遠之是上策。
櫻花公主盯著他,拉長時間喊道:“夏——子——末。”
妥妥的威脅,專屬於愛人之間的甜蜜威脅,這時拒絕的話就太不應景了。
夏子末不是一個正常人,隻會跟著自己的情緒,照顧別人的感受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們去就行了,別老拉著我,我有事呢,等人呢。”
“你不就是等北桑他們嗎?搞得神神叨叨的,我的人現成的在這裏你幹嘛不用?他們可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比那兩個活鬼好用啊?”她說著上前拉起夏子末的手臂就走,比起之前恨不得拉著鐵鏈遛狗的時候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男人的魅力一是來源於外表,二是來源於才華,黃千仞覺得在這兩方麵,夏子末都還有待挖掘,自己一定在他身上遺漏了什麼重要的訊息。她有些自責的歎了口氣,剛才是自己話說太多了,應該多聆聽他的話語的。
黃千仞走在前麵,夏子末特地走在櫻花公主的另一側,盡量離黃千仞遠一點。現在看來,這個讓自己頭疼討厭的人反而更正常一些。
到了大門口,迎麵碰上一個白衫男子,“千紉,這是要去哪呀?”麵帶笑容,同時又夾著一絲並不確定的邪魅。
黃千紉紅著臉,低著頭,也不說話,從旁邊的老媽子手上接過一籃點心便忙不迭的繞過他往前走。
“幹嘛老繞著我呀?我又不吃人。”他微笑著,調皮中保持著基本的君子氣度。
“這人誰呀?你怎麼不理他呀?”櫻花公主眼中關切的盯著黃千仞問。
“他叫周適,經常來我家找我爹。”
“我看是來找你的吧?你不喜歡他?”櫻花公主對這種事總想問到底,黃千紉回避著快步走在最前麵。
出門剛走了半裏路,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幾人退到路邊回頭望去,卻是沈薌,她穿著一身勁衣,頭發紮了個高高的辮,英姿颯爽極了。
櫻花公主氣嘟嘟的大喊道:“喂,沈薌,你跑哪裏去玩了?也不帶我。”她說得好像和沈薌是非常要好的閨蜜一樣。
櫻花公主這種主動的關係進攻,並沒有得到沈薌善意的回饋確認。她顯然不吃這一套,至少揚起的灰塵讓櫻花公主沒來得及躲閃,急急的往後退,差點摔倒,明顯的丟了場麵。
沈薌對櫻花公主的狼狽置之不理,即朝黃千仞微笑道:“今天怎麼出來啦?”
“我給羅公子送一點點心過來。”
“挺好的,出來透透氣總比待在屋裏麵好。”看來他倆早就熟悉了。
“沈小姐真是不輸男兒。”黃千仞羨慕道,自從看到沈薌過來,神往的表情一直在她臉上掛著,“沈姑娘,我看羅公子總是很忙,你幫我問一下,要是有什麼用得著本姑娘的,盡管開口。”
沈薌興奮道:“好啊,我這裏便有一件,這幾天,我正動員村民去州府做失地登記,要是願意的話這兩天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不用多久他們就能擁有自己的土地了。”她下得馬來,和黃千仞並肩而行。
櫻花花公主“切”的一聲不屑一顧,“這種事情讓下人去做不就完了嗎?搞得風塵仆仆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多有意思的事呢。”
沈薌並不在意,輕描淡寫道:“又沒有讓你參與,你就不用操心了。”她是少有的可以不給櫻花公主麵子的人,轉過身又跟黃千仞私聊起來
黃千仞開心道:“我願意去,在這裏我肯定比你熟,可惜我不會騎馬,你能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