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言哥哥你?”
快步前進,卻是急切的想要回到車上。
“我沒證據的,隻是陳婉君給我說過,一般這類涉及性虐待的案件,犯罪者都會留下影像資料。但這個案子很奇怪,沒有任何影像,甚至都沒有一張照片。”
許是覺得走著不過癮,言清風卻是拉起餘念蕭的小手,小跑起來。
“小笨蛋,你就不覺得奇怪嘛,我們在看守所把人打了,竟然屁事都沒有不說,一個出麵的人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吧。”
有一說一,的確奇怪。
帝國法律規定,哪怕是罪犯,仍舊享有一定範圍內的公民權利。
畢竟隻有活著的人才有資格講權力嘛,受害人人都沒了,自然沒的權力而言。
現在呢,犯人的腦殼都差點讓敲開咯,硬是沒有一個獄警出麵。
偌大的看守所,就跟個無人之境似的。
這麼一說,哪怕是眼睛裏隻有她言哥哥的餘念蕭也反應過來了。
“好像還真是這樣唉。”
“念念你知道我還悟出來一個什麼道理嘛。”
餘念蕭更加懵逼了,話都沒說上兩句,哪來的道理可言呀。
“額。”
言清風也沒賣關子。
“那就是我想看到的,絕對是人家想讓我看到的。”
跑出戶外,天空湛藍。
呼呼的喘口粗氣,手卻不願鬆開。
“你知道嘛念念,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師兄覺得我們身份差距過大,我配不上你。”
“他敢?小心我錘他。”
餘念蕭這模樣呀,妥妥的一個小霸王。
“可是呀,要是林哥真的瞧不起我,不願我與你交往,我真的可以見到你嘛?”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雙手挽起,望著眼前亮晶晶的大眼睛。
以前呢,言清風總覺得,這個世界很光明,法律法治便是這個世界的天,大家都生活在同一天空下,無非是你長得高,我長的矮,高低區別罷了。
可是呀,麵對這些可以穿越雲層,宛若神明的人來說,少一隻螞蟻會有人在乎嘛?
“所以呀,我一直都很自卑,覺得我配不上這麼好的你。可是今天我覺得,兩人。。。。。。”
講真,餘念蕭已然是閉上雙眼,睫毛撲閃,踮起腳尖,做足了準備。
可惜呀。
“咳咳。”
不用說,又是齊欣離。
言清風一個虎撲,拿出了十分狗追骨頭的勁頭。
“欣欣姐,走,跟我上車。”
餘念蕭這個氣呀,哪怕是上了車也一樣。
“齊姐,你不是在車上坐著呢嘛,下來幹嘛。”
這哪是詢問,分明是責怪呀。
“還有,到底是不是那個臭師兄讓你監視我,啊?”
齊欣離倒是一點兒也不尷尬,在車上躺的筆直,開啟按摩,反而享受起來。
“嗨,這不是林總怕你倆一天什麼事不幹,淨擱那造小孩了嘛。”
瞬間爆炸呀。
“哦,感情接吻也能生小孩?”
擋板隔開,已然是與駕駛室成為兩個空間。
這樣的話題讓作為唯一一個男性的言清風多尷尬呀。
“念念,我倆好像也沒接吻的打算吧。”
假的。
那麼水汪汪,鮮豔欲滴的嘴唇,如此靈動,配上那羞澀的表情,誰受的了呀。
“哼,不理你了。”
揉揉手哄一哄,關鍵還得是在齊欣離那兒。
“欣欣姐,我先說一下我的推理啊。我其實是從進入訪問室,觀察到那些犯人鬆懈的狀態時,才覺察到不對勁。
按理說吧,這種顯然違反規定的行為,肯定是要避開旁人。我和念念過去還是那副鬆懈,跟度假似的,裝都不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