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柔和的黃色。
六人桌也是,擺的滿滿當當。
倒不是言清風做的,主要是沒那心情。
當然也不是齊欣離做的啦。
雖說吧,齊欣離現在已經是完美的從貼身管家轉職為保姆,應該說是間諜比較妥當。
可這麼多的美食,天南海北啥都有,做起來得多費勁呀。
齊欣離這麼懶,她才不做呢。言清風這堪比專業廚師的手藝,不就是她不願意做飯,硬生生給嚴清風教出來的嘛。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在車上的時候,一條消息,五星級酒店主廚屁顛顛的帶上食材,奔著言家就去了。
沒辦法,誰讓齊欣離接觸的都是酒店CEO級別的人物呢。
這不就一句話的事嘛。
用齊欣離的話來說:
“誰讓小言言都發話了呢。”
嗨,其實言清風自己也挺激動的。
並不是被林念景認同的歡悅。
可以前往,可以進去看守所絕對絕對是林念景的授意。
意思也是在明顯不過了。
若是不想讓言清風兩人去趟這趟渾水,直接不讓去,讓崗位擋在門前。
難不成言清風還能吃著子彈闖過去?
入局。
棋子又如何。
本就不為利益,何談為人利用。
不過錢嘛,的確是個好東西。
“老陳,你想辦法帶你爹來我家吃個飯唄,我有事問他。”
“一萬。”
你看,都不用太多。
親閨女自己就把親爹給賣咯。
當然了,賣字可能有點兒不太準確。
畢竟言家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嘛。
“陳叔你好,我是婉君的同學言清風,這位是我姐姐,林念景林哥的管家,您應該還有印象吧,我記得以前我和別人打架,還是您幫我處理的呢。”
簡單的介紹,先把漢江首富這虎皮扯起來再說。
“你妹呢。”
怎麼陳婉君這灑脫的聲音一開口,感覺跟罵人似的呢。
“有點兒事出去了,叔你先坐,我這有瓶八六年的幹紅,反正家裏也沒人喝,勞煩您受累,幫我解決了唄。”
讓陳啟明上座,麵子先給足。
至於這酒嘛,還是林念景帶來的禮物呢。
不過的確也沒人喝。
家裏就言清風一個人,誰喝呀。
不過陳啟明還是有見識的。
“羅曼尼,八六年的,好東西呀。小言呀,我可享受不起你這高檔貨。”
“看您說的,一瓶酒嘛,就是給人喝的,何談享受呢。”
可惜很快,言清風一下子就笑不出來了。
陳婉君呢,倒是認真,不懂,拿出手機一頓查。
“Romanée-Conti,艮第產區,八六年批次,市價200000M元。”
我擦,這幾個零來著。
個十百千萬。。。。。。
臥槽,二十萬M元?!
小一百四十萬?!
這特麼都快頂得上一套房子了!
言清風這幽怨的小眼神呀,盯著那唇齒間細細品嚐的欣欣姐。
如果早知道這價格,誰特麼會開這玩意呀!
還教著醒酒呢。
嗚嗚嗚,有這錢,啥事幹不了呀。
真不知道這一個個的心髒怎麼這麼大,也沒人提醒一下。
當然了,也就想想。
開都開了,不倒還能咋的,總不能沒人喝扔了吧。
“老言,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杯子都不給我準備一個。”
“諾,喝果汁去,未成年喝什麼酒,你看我不也沒喝嘛。”
不讓陳婉君喝酒的主要目的嘛,當然是等會兒要把她支走。
酒至中旬,飯也吃的差不多了。
提前發條消息。
餘念蕭帶著她的好閨蜜言清雪大包小包,拎的滿滿當當。
正好讓三個姑娘一起玩去。
至於玩不玩到一起的話,管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