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像鳶鳴預料的那樣,俠客的手機裏被下了製約,庫洛洛依舊在酷拉皮卡手上,而鳶鳴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救出庫洛洛並保住派克諾妲。
依舊是派克諾妲負責交換人質,然而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什麼人反對,因為他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此時他們都目送著這個原本會為了庫洛洛坦然麵對死亡的女人遠去。
而此時的鳶鳴也正在蜘蛛的巢穴作客,看到派克諾妲遠去的鳶鳴在麵具下微微的勾了勾唇角,然後淡定的品著麵前的紅茶,兩邊分別坐著白羽和鬼羽。蜘蛛們緊張的氣氛完全沒有影響到三人,鳶鳴慢悠悠的喝著紅茶,白羽一聲一聲的咳嗽著,鬼羽閉著眼沒有任何的動靜,誰也不知他有沒有睡著。
“喂,你們不是說會救團長和派克的嗎?這樣悠閑的品茶算什麼意思。”信長看不慣他們那一副悠閑的樣子,雖然自己的搭檔是他們救回來的,而且自己的搭檔現在十分的信任他們。
“閉嘴。”鳶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鬼羽卻睜開了眼,看了一眼不滿的信長,信長被他看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
“你什麼態度,想打架嗎?”信長也是個強化係的,本來脾氣就不好,再加上自己居然會因為對方的眼神而後退,心裏有些不甘心。
“信長,不要和他對上。”窩金拉住了衝動的信長,,將信長帶到遠離三人的地方。他知道這個男人,在鳶鳴閣裏,他什麼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隻有這個男人,太恐怖了,那是鳶鳴閣中的地獄,魔鬼。
“怎麼你死了一次就怕了?”信長對於搭檔阻攔自己的行為很是不滿。
“不是的,信長,那個男人是個惡魔,我們已經被別人稱作惡魔了,可是那個男人非常恐怖,就連飛坦也遜色了很多,鳶鳴閣組織內沒有人聽到他的名字不變臉色的。就連和他同為十羽眾的人都避著他。”窩金盡量將聲音壓的很小,這也許是他這一輩子說話最小聲的一次了。
“真有那麼恐怖?”信長不太相信,但是搭檔是個不屑於說謊,也不善於說謊的人。那麼那個男人真的這麼恐怖嗎?
“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他?”盡管窩金的聲音已經盡量壓的很低,但是窩金原本就是個大嗓門,而且飛坦就在他們不遠處打遊戲。所以他們的話飛坦聽了個清清楚楚,飛坦雖是個變化係,但是,脾氣卻一點不好。
“是啊,那個男人很血腥。”窩金是個超級單細胞,並沒有發現飛坦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
“哼·····”飛坦冷哼了一聲卻放過了窩金,向鬼羽走過去了,看來一場大戰免不了了。
“喂,我們比比。”飛坦來到鬼羽跟前,麵罩遮住了他的臉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言語中的冷意與輕蔑所有人都聽的出來。
“滾開。”鬼羽沒有好氣的說道,眼睛都沒有睜開,主人在這裏自己如果和這個矮子打起來,會影響主人心情的。(影:如果飛坦聽見自己被叫做矮子一定會暴走的,好吧,就算沒聽見也已經暴走了。)
“哼,你怕了?鳶鳴閣就都是你這樣的孬種嗎?”飛坦嘲諷道,飛坦頭腦很好一眼就看出來鬼羽是經不起挑釁的人。(影:比別人更易受挑釁的居然嘲笑別人。)
“你這麼想死的話我就成全你了。”鬼羽站了起來,身上的殺氣也不再壓抑,他可是為了他們不會雙腿打顫而一直壓抑著身上的殺氣與惡念的。
蜘蛛們終於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恐怖了,那身上的殺氣就好像死亡之氣一樣,像是來自地獄一般,這到底是怎樣形成的這麼恐怖又掩蓋不掉的死氣呢。但是,飛坦反而更加的興奮了,雖然,他剛剛也被那殺氣與惡念鎮住,但是,這人真的很和他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