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石冬將袋子放到木喜的麵前。
木喜有些迫不及待地打開袋子,當看到裏麵竟然放著二十顆赤目的時候,頓時便驚訝道:“呀!這麼多?冬哥,你真是厲害呀!”
“明天,我再去打一些,爭取多弄些賭本。不管是輸還是贏,我們都不能墜了自己的氣勢。別人信任不信任我不要緊,我們自己得相信自己才行。”石冬正色道。
石冬的話讓木喜很是激動,也很是佩服。人總是得有些奔頭,也隻有這樣,才能活得精彩。木喜用崇敬的目光望向了石冬,然而他卻發現石冬的目光卻向鍾鼎山的上麵望去了。
“冬哥,有些事我得告訴你一聲……”盡管對石冬很是佩服,但現實總歸是現實,木喜雖然膽小,但這並不代表他很愚鈍,所以他還是決定將現在的形勢說一下。
聽到木喜的敘述,石冬頓時也感到了驚訝不已。門派內部的弟子之間賭鬥切磋是常有的事,按說,根本就不該引起不了什麼轟動。
可是,現如今卻是人盡皆知。這足以說明這個和自己比鬥的人不是普通人了。出名不是一件好事,這是石冬從小就知道的道理,對於像他們這樣一些窮苦出身的人來說,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其實,要是石冬和其他人比試,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轟動,但是和郭淮比試就不一樣了。郭淮向來是飛揚跋扈,無人敢惹,即便是煉氣後期的弟子也不例外。
而現在突然冒出一個敢和他叫板的人,而且還相約賭鬥,並且這個敢於和其叫板的人還是一個新人,哪裏還能不引起轟動。
木喜說完,見石冬沉思不語,一時之間便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收獲赤目的興致也漸漸地散了去。
“木喜,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忽然之間,石冬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這話問得木喜一愣。
“冬哥,你想認輸?”郭淮的實力很強,這是那些來這裏打探消息的人透露出來的。他不知道石冬是不是因為這個而產生了動搖。
“不,當然不是!哪怕是知道必輸無疑,我也不會主動認輸的。我的意思是這次弄的動靜是不是太大了?”石冬所擔心的當然不會是自己的失敗,他的性子執拗,一般認準的事就不會該變,他真正所擔心的而是這次事件的影響。
“大?這事又不怨我們,應該怪他們才對!從頭到尾,我們都沒有什麼錯。”木喜道。
“這個怨,我看是結上了,我沒有想到這個什麼郭淮的名氣這麼大,不過,結就結了,管他呢,不管我是勝還是輸,恐怕以後我們的日子都不會平靜了,木喜,你怕不怕?若是你現在後悔,可是還來得及呢!”石冬的眼神突然間堅定起來,望著木喜道。
“不怕,冬哥!我相信我的感覺,這一輩子我就跟定你了!”木喜也堅定道。
“好!哈哈,我們來這裏是為了修煉,顧及其他的也沒有什麼用,就讓我們加緊修煉吧!”石冬雖然不願與人為惡,但他也並不怕與人惡。對的事,難道不應該堅持嗎?哪怕是困難重重。
在這一刻,石冬也終於明白了這裏的生活和家裏已經是不一樣了,每個人都不一樣,相互之間難免就有了利益上的衝突。
在這樣的環境裏,你要想生存的好,就必須要變得強大才行,看來,變得強大才是王道呀!石冬的心裏,此刻,再一次被強大之心占據了。
夜色漸濃,石冬一如既往德又開始了修煉。可剛一開始,石冬就感覺到了不同,赤炎訣和庚金訣變得愈加地乖順,靈氣進入體內轉化為真氣的速率也比上午的時候有了明顯地增加。
石冬知道這是神識又強大了的緣故。“怎麼會強大了這麼多呢?”石冬沒有想到這一天裏,自己的神識竟然增加了這麼多,看來戰鬥要比安靜地修煉更加有利於自己的進步。
其實,這也在情理之中,戰鬥中危險時刻都會發生,你不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緊急情況,所以,你就不得不全神灌注起來,這種情形下對神識的鍛煉當然要比安靜地修煉大得多。
“也該嚐試一下一心三用了。”一下控製兩股真氣,早已是十分的熟悉了,如今情況更是讓他信心大增,於是便冒出了這個念頭。
石冬先是運行起赤炎訣和庚金訣,然後開始嚐試著將一股赤炎訣真氣一分為二,這樣做無疑要比重新修煉一種法訣來的容易,赤炎訣畢竟已經很熟悉了,控製起來也更方便一些。
第一次嚐試,失敗,第二次嚐試,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