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平時都被寵著,突然被凶了一陣,心裏極其不平衡。
對著葉靜姝哭訴:“媽媽,薑念剛回來就打我,爸爸也不站在我這邊了嗚嗚嗚……”
“她還要和陸總結婚,她要是不回來,陸總就是我的了!”
葉靜姝心疼的給她順氣,伸手擦掉她臉上的眼淚。
“慕慕,都怪媽沒用,媽媽要是能硬氣些也不至於讓你受這些委屈。”
“不怪你媽媽,是薑念那個賤人無理取鬧!”
薑慕收了淚,眼底多了憤恨和一絲決心。
“不就是仗著背後有江家撐腰嘛!總有一天我要讓她把我們該得的都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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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念半途的時候說要回君瀾,明天直接在民政局見。
陸景衡隻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也沒強求什麼,送她回去後才獨自離開。
君瀾靠江邊,寸土寸金。
薑念很早就自己出來住了,在國外的時間裏麵也有人定期來打掃,所以一切都和原來差不太多。
進門先去臥室洗了個澡,出來時一身墨綠色吊帶睡裙。
風情,撩人。
薑念沒急著睡覺,而是去酒櫃取了瓶波本出來,打開蓋子,直接對嘴吞了一口才去旁邊拿玻璃杯。
連著酒櫃旁邊是一個專門放杯子的展櫃,裏麵放著形形色色,各式各樣的杯子。
她有收集杯子的愛好。
全屋都鋪了地毯,所以薑念沒有穿鞋。
赤腳踩在上麵,很軟很舒服。
她也很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
靠沙發那邊,是一整麵的落地窗,映射著外麵的夜景。
江對麵是京城最繁華的商業中心,臨近十二點,外麵仍舊是燈火通明一片,薑念循著記憶,猜測左邊那棟樓應該是盛世酒店。
但她不確定,因為已經過去五年了。
京城發展迅速,兩三個月多出一棟大樓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正如現在正中那棟最高的樓宇——陸氏集團。
她記得五年前那裏還沒有那棟樓的。
薑念坐在地毯上,周圍隨意放著幾個抱枕,腿上蓋了一張手工毛毯。
室內恒溫,倒也不覺得冷。
手機放在一旁,電話進來後屏幕跟著亮起來,電話號碼和下午那時候的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開了靜音,薑念沒有管她,自顧自地喝酒,對著窗外發呆。
對方鍥而不舍地打了好幾個電話,屏幕持續亮了快五分鍾。
薑念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約莫淩晨一點的時候,薑念就著手邊的抱枕就那麼躺著睡著了。
手邊放著早已空掉的酒瓶和手工玻璃杯。
大約淩晨兩點的時候,手機又亮了一會兒。
之後便沒有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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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薑念是被門鈴吵醒的。
睜眼的瞬間還被外麵晃眼的陽光刺了一下。
也是神奇,日上三竿了都沒被太陽叫醒。
薑念揉了揉腦袋,起身去開門,心裏猜測大概率是宋昭願,因為隻有她常來她家。
小區安保很好,所以薑念直接開了門。
“那麼早來找我幹嘛?”
薑念睡眼惺忪,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領證。”
帶著點低啞的男聲傳進薑念的耳朵。
睜眼便看見陸景衡穿著整齊的站在門口,正定定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