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買西瓜。
“老板,你這瓜怎麼賣?”
“三十塊一斤!”
“這麼貴,你這瓜皮子是金子做的,還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我草,你也不看現在哪有瓜賣,這可是大棚的瓜!”
“你這瓜,保熟嗎?”
“你就說你買不買嘛!”
“我問你這瓜保熟嗎?”
“保熟保熟,我一開水果攤的,能賣你生瓜蛋子?”
這個時候,那群社會混子已經進了醫院大門。
“哦,沒事,我就問問。”
“煞筆吧你!”
……
徐非白破竹寧小柔三人跟著進入了醫院。
果然,不出徐非所料。
他們是來找陳紫函的。
“誰是陳紫函!”
一個鑲著大金牙的男人雙手插腰,站在門口。
“我就是陳紫函!你們是做什麼的!”
陳紫函坐在病床上,被這個陣仗嚇了一跳。
“就是你,找我們越哥要醫藥費?”
大金牙獰笑了起來,一搖三晃,朝著陳紫函的病床邊走來。
“你你你,你想幹嘛?”
陳紫函花容失色。
大金牙開始解開腰間的皮帶,一臉猥瑣地笑道:“我要幹什麼,還不夠明顯嗎?”
“你別亂來,等我打個電話!我警告你們,我有朋友是當警察的。”
說罷,陳紫函開始摸手機,準備給徐非打電話。
“喲,警察?兄弟們,聽見沒有,她認識警察呢,真是嚇死我們了!”
大金牙解開皮帶,開始脫褲子,猖狂至極。
這個年代,龍口縣的治安混亂,很多幫會分子甚至都敢主動叫囂警方,習以為常。
“你是要給那個叫做徐非的打電話是嗎?”大金牙已經脫掉了牛仔褲,隻剩下一條內褲,站在陳紫函麵前,說:“我勸你還是省省吧,他得罪了我們越哥,已經被開除警籍了,他現在就是個屁!”
說罷,大金牙直接朝著陳紫函撲了上去。
“啊!你滾開,別碰我!”陳紫函拚命掙紮。
但是周圍一群混混也沒有閑著,一起摁住了陳紫函。
“你們他媽的看你媽呢,滾遠點!”走廊上,有過路的人看見裏麵的情況,隻是多看了一眼就被這群混子威脅恐嚇。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人敢招惹這些流氓混子。
“這就是得罪我們越哥的下場!”
“救命啊!”
“叫吧,叫吧,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大金牙囂張至極。
“是嗎?”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徐非陰沉道極點的聲音響起。
“喲,是你小子!”
“這麼巧,上次害我們被捉,我們兄弟正到處找你呢!”
大金牙隻穿著一條紅內褲,朝著徐非走來,抬手就準備推徐非一把。
可就在這一瞬間,白破竹赫然出手,五指捏住了大金牙的五指,隻聽哢擦一聲脆響。
大金牙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破竹,不必留手!”徐非站在原地,身姿毅然不動,冰冷地說。
病房關閉。
白破竹活動活動手腕。
所有混子都傻眼了,這是做什麼?
“就你們三個?”
“不,就我一個!”白破竹眼神一凝,一拳打倒一個。
三秒的功夫,出了十拳!
十個混子每人都是被一拳幹倒!
這誇張嗎?一點也不誇張!
白破竹是特種兵, 對付這些社會流氓,就跟成年人打熊孩子一樣簡單。
大金牙穿著紅內褲,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張大嘴巴,整個人臉色僵硬。
徐非坐在椅子上,緩緩摸出一根香煙,“說吧,誰派你來的?”
“是我自己來的!”大金牙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回答。
“破竹!”徐非眉頭一皺。
白破竹一把揪住大金牙的頭發,不等大金牙反應過來,對著麵門就是一拳砸了上去。
砰!
大金牙掉落兩顆,鼻血如開閘洪水,慘不忍睹。
“別別別,別打了,我說我說,是胡越,是胡越!”
沒了大金牙的大金牙,連忙求饒。
徐非對白破竹說:“繼續!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啊?”大金牙心態當場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