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大金牙差點被白破竹打得懷疑人生。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說是誰就是誰!”
大金牙跪在臉上磕頭求饒,他算是終於被打覺醒了。
“是林琅天派你來的嗎?”徐非問。
“是是是,是林琅天派我們來的。”大金牙連忙點頭。
“徐非,這種敗類說的話,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一會兒說是胡越派他們來的,一會兒林琅天派他們來的!”寧小柔說。
徐非擺擺手,“誰派他們來的並不重要!”
“不重要還一直打我!”大金牙委屈巴巴地接話。
徐非瞪了大金牙一眼,大金牙心頭咯噔一下,自己主動掌嘴,“啪啪啪啪……”。
“紫涵,給胡越打個電話。”徐非說。
“哦!”陳紫函也沒有多問,就撥通了胡越的電話,胡越是她前男友。
“陳紫函你這個臭婊子,你特麼的打電話過來幹屌?”胡越在電話那頭顯得很不耐煩,開口就是一陣謾罵。
“胡越,你皮癢了是吧?”徐非接過電話。
“徐非!”胡越聽出了徐非的聲音,“你放心,老子不缺錢,不就是醫藥費嗎?什麼時候出院說一聲,老子馬上打錢過來。”
胡越財大氣粗,壓根不在乎這點醫藥費。
“我跟你談醫藥費的事情了嗎?”徐非問。
“唉我說徐非,你還在老子這裏狂什麼狂,你以為你現在還是警察呢?”
“我給你十分鍾的時間,馬上來醫院,否則,後果自負!”徐非語氣冰冷。
“我來醫院幹嘛?你叫我來我就來啊?”胡越滿頭霧水。
嘟嘟嘟……
徐非二話不說,直接掛斷電話。
然後胡越又回撥了好幾個電話,也沒有人接聽。
十分鍾後。
胡越還是來了。
因為徐非最後那句話,後果自負,把他嚇到了。
現在的徐非,可不是胡越印象中的軟柿子了!
“啥情況?”胡越走進病房,見到一個個混子鼻青臉腫跪在地板上,一臉茫然。
“你們怎麼在這裏?”胡越開口問。
不等混混們回答,徐非便說:“他們剛才來這裏鬧事,要抓走陳紫函,說是你派他們來的!”
胡越聽聞此話,臉色驟變,他看了看白破竹,心頭頓時急劇加速。
上次,胡越被白破竹拖進衛生間裏揍,差點被打出屎了。
他現在一想到白破竹那雙充滿寒意的眸子,就渾身顫抖。
胡越跳了起來:“放屁,老子他媽什麼時候讓你們來抓陳紫函了?”
胡越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不不不,不是越哥讓我們來的,是林琅天!”
大金牙連忙解釋說:“他給了我們一人十萬塊,讓我們強奸了陳紫函,然後把她抓到郊區的廢棄造車廠,就讓我們離開龍口縣避避風頭。”
“對對對,他還讓我們說是越哥派來的,這樣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頭上了,二來他也可以利用陳紫函來要挾徐非,準備在郊區的廢棄造車廠除掉徐非。”
“如果東窗事發的話,大家隻會懷疑到胡越的頭上!”
胡越心驚膽顫:“林琅天,好一個,借刀殺人!”
因為這些混子,經常跟胡越混,幫助胡越打架鬥毆。
“你們可以滾了!”徐非對這群混混說。
“好好好,我們滾,我們滾!”說罷他們互相攙扶著去骨傷科掛號了。
“徐非,我們化幹戈為玉帛,從現在開始,我們胡家,絕不插手林琅天的事情了。”胡越猶豫了半天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