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老劉,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要放了他這個腐敗分子?”祁天道雖然嘴上這麼問,可心裏麵也已經是小鹿亂撞了起來。
不等劉伯清說話,祁天道對徐非又嗬斥道:“徐非,你現在給我跪下求饒,我可以考慮替你說句好話!”
“嗬嗬嗬……”徐非笑而不語。
祁天道又說:“你不用這麼不服氣,給大人物下跪,不丟人!”
劉伯清心驚膽戰,連忙把祁天道拉到了一旁,焦急道:“徐非就是寧湘婷的弟弟!”
“你什麼!這怎麼可能?”祁天道抓破腦子也想不通,徐非怎麼會冒出一個市委的姐姐?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出現,我們就動不了徐非!”劉伯清說。
“這!”祁天道腦門上頓時一條黑線。
“劉院長,他他他,他不出來!”一名法院人員過來彙報!
“豈有此理!”劉伯清勃然大怒,氣衝衝地走過去,然後強行憋出了笑臉說:“徐非,之間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除了,你可以走了。”
“哼!”徐非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雷打不動。
咕嚕。
劉伯清咽了咽口水,他回想起寧湘婷最後的那句話,一個小時後沒在盤龍酒店看到徐非,後果自負。
這個女人一旦發怒,後果不堪設想啊!
鬼知道這個女人會跟市裏的哪位領導耳旁風?
若是市領導想要搞他劉伯清,隻需要一句話的事情。
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市領導比他大了不知多少級!捏死他就跟捏死螞蟻沒有區別。
“徐兄弟,別生氣別生氣嘛,算我劉某人欠你的,日後一定百倍千倍奉還給你!”劉伯清開始示弱說好話。
“你不欠我什麼!”徐非說。
“那算我求你了好嗎?你快去盤龍酒店吧!”劉伯清好話說盡。
“求人是這個態度嗎?”徐非反問。
“這……”劉伯清氣得頭發豎立,七竅生煙,他堂堂劉院長什麼時候被人如此要挾過?
關鍵是他還不能發脾氣!
“祁書記,你也說句話啊!”劉伯清拉了拉祁天道的衣角。
“我沒什麼好說的!”祁天道甩開劉伯清的手。
見狀,徐非想起了他們之間的賭賽,於是開口提醒道:“祁書記,墊子準備好了嗎?還是說你不需要墊子?徐某提醒你,你年紀也不小了,還是墊一個墊子吧,免得膝蓋疼!”
“你!”祁天道麵紅耳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劉伯清硬是送不走徐非,他摸出手機給縣長鍾鳴打了個電話過去。
“縣長,是這樣,我們調查清楚了,徐非是被人冤枉的,可是他現在不願意走,您看您能不能說句話,讓徐非他……”
電話那頭,傳來鍾鳴的聲音:“如果我說話有用的話,他就不會被抓進法院了。”
砰!
這話又似一道驚雷,劈得劉伯清如同雕塑。
“縣長,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劉伯清都要火燒眉毛了。
如果一個小時後徐非沒有出現在盤龍酒店,寧湘婷就要發怒了。
政壇上,最不容忽視的,就是女官!
尤其是寧湘婷這種有手段的女強人。
“把電話交給徐非吧!”鍾鳴說。
“好好好!”
“徐非,縣長的電話!”劉伯清恭恭敬敬地將電話交到徐非手上。
“哥!”徐非喊道。
“什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