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管鍾鳴叫哥!”
“嗯,好,我知道了!”徐非掛斷電話,將手機還給劉伯清。
“徐兄弟,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劉伯清試探性問道。
“縣長說了,要你們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徐非嘴角掛上一抹月牙,緩緩說:“這個道理,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劉伯清都要崩潰了。
“祁書記。你快給他道個歉!”劉伯清抓住祁天道。
祁天道不情不願。
劉伯清湊近他耳邊說:“祁書記,大丈夫能屈能伸,先暫時給他認個錯,等下去之後,直接讓林琅天用社會上的勢力解決,咱們已經管不了這個事情了。”
祁天道眉頭深陷,歎息一聲,這個事情的確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範圍,他們弄不死徐非。
“對不起,現在總可以了吧。”祁天道敷衍地向徐非道歉。
“你覺得現在道歉是不是有點太晚了?”徐非淡若清風。
“你別得寸進尺了,我堂堂紀委書記,給你道歉,已經很給你麵子了!”祁天道憤怒。
“麵子?”徐非嗬嗬冷笑,說:“祁書記,你覺得你的麵子,在徐非麵前還值幾毛錢?”
“你!”祁天道肺都要氣炸了!
“請擺清楚自己的位置,現在是你們求我出去!”徐非語氣一寒!
劉伯清隻覺得天旋地轉:“徐非兄弟,我想我們還可以做朋友,沒必要搞得那麼劍拔弩張!”
徐非搖頭看向祁天道說:“我徐非,可不願意跟垃圾做朋友!”
祁天道瞪眼:“你看我做什麼,你敢說我是垃圾?”
徐非搖頭擺手,連忙解釋道:“不,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你,而是說你們所有人,都是垃圾!”
“你!”祁天道恨不得立刻槍斃徐非十分鍾。
磨磨唧唧,愣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徐非就是不出來。
劉伯清火燒眉毛,說:“徐非,你究竟想怎樣!”
“很簡單,我也就不欺負你們這些垃圾了,我隻想祁書記兌現賭約。”徐非道。
“什麼賭約?”祁天道裝傻充愣。
“跪在法院大門口,求我,我就出去!”徐非淡淡一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祁天道一擺手轉身要走。
“祁書記。”劉伯清一把抓住祁天道,“為了大局考慮,您還是……”
“放屁,你怎麼不去跪?”我堂堂紀委書記不要見麵嗎?跪他徐非,他徐非算什麼東西?
“祁書記,您要這麼說,我可要反駁了,是你跟人家打了賭賽,你輸了,憑什麼我去跪?”劉伯清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祁天道願賭不服輸。
“祁書記沒時間了,要是惹怒了寧湘婷這個女人,我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劉伯清一句話把祁天道拉回了現實。
徐非依然淡笑道:“怎麼,考慮清楚了嗎?你們還有十分鍾的考慮時間!別怪徐某沒有提醒你們!”
“哼,徐非你別得意,願賭服輸,我堂堂紀委書記,坦蕩蕩,跪就跪!”說罷,祁天道憤怒朝著大門口走去。
“需要墊子嗎?”
“不用!”
“別逞能!”
“哼!”
就這樣,堂堂紀委書記祁天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跪在了法院的大門口,恭迎徐非出院!
徐非雙手插兜,走到祁天道的麵前開口說道:“不用這麼不服氣,給大人物下跪,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