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看錯了,那女子竟然摸了白虎。”
赫連狄森也沒想到喬奕晴竟然這麼牛掰,還沒出手就降服了凶猛的白虎,壓倒性的勝利舍她其誰?
赫連狄森是高興了,可藍衣女子卻氣得夠嗆,麵色難堪的拽著鞭子,滿腔的不服氣。
她雖是生氣,但也震驚。
白虎的凶猛,她是知道的,就算是她都鬥了好幾個回合,沒想到喬奕晴就往那麼一站,白虎就自動趴下了,這哪是隻虎,簡直是條溫順的狗啊。
翠花看到台上的反應,得意的挺胸抬頭,望向喬奕晴的眼神盡是邀功。
喬奕晴好笑的揉了揉它的白毛,誇讚道:“沒想到你除了會洗尿布,還能馴獸。”
“那是當然,我翠花無所不能。”
喬奕晴瞧它還得瑟上了,無奈的搖搖頭,摸了摸手感絕佳的虎頭後,轉身望向台上的藍衣女子:“如何?我是不是可以住在太子府了啊。”
藍衣女子沒有話,咬牙切齒的瞪著喬奕晴。
而此時坐在最前麵的評委們,急忙應道:“哈哈哈,太子妃,你以後真得住在太子府了。”
喬奕晴聞言一驚,表情瞬間凝固:“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評委笑嘻嘻的說:“太子妃啊,你贏得了這場競技比賽,獲得了太子妃的位子。”
喬奕晴瞬間傻掉了,不敢相信的確認:“太子妃?我是太子妃?”
曾經,她就被赫連狄森硬逼著封為太子妃。
現在,這名號又落到她身上了?
搞錯沒有!
這太子妃的位子跟她有仇啊,隔了這麼久她還沒有躲過。
“是呀,這場競技場是專門為選太子妃準備的,你參加了不就是想當太子妃嗎?”
聽到這話,喬奕晴差點暈過去。
選太子妃的競技賽!
原來這場比賽是為了選太子妃!
靠,這下弄巧成拙了。
喬奕晴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指著藍衣女子,說話有些結巴:“這——這——這不是——不是你挑戰我嗎,我什麼時候要當太子妃了——”
藍衣女子聽到喬奕晴這麼說,更是憋紅了臉,怒目圓睜的瞪著喬奕晴:“你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人,你要不是為了太子殿下你要接受我的挑戰?你要不是為了當太子妃要到這競技場來?你太虛偽了,真讓人不齒。”
說著,還鄙視的呸了一口。
喬奕晴百口莫辯,她不過是湊個熱鬧來了競技場,不過是因為她的挑釁應了戰,搞去搞來,她裏外不是人了。
看著喬奕晴為難的樣子,赫連狄森本還高興的心情像坐過山車一樣,再次跌落穀底。
他還以為她是自願來參加這次競技比賽的,沒想到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他還以為她是來跟他道歉的,沒想到還是這樣排斥太子妃的位子。
想著,赫連狄森鬱悶的低吼一聲:“好了,大家都散了,這樣的女人,我還不想要!”
赫連狄森賭氣的話聽在眾女子耳中,無疑是喜訊,本還慘白的臉霎時染上喜悅。
赫連狄森說完,憤怒離席,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施舍給喬奕晴。
喬奕晴聽他這麼說,重重鬆了口氣,太子妃這個位子,她可真不敢高攀。
看著赫連狄森陰厲的背影,喬奕晴反倒輕鬆不少。
她不喜歡他,沒辦法背著良心嫁給他,她就是賴在這兒養胎,等生下孩子立馬離開,不願給任何人添麻煩。
雖然,她的行為有些不齒,但為了肚子裏的孩子,隻有這麼涎皮賴臉了。
這日晚上,喬奕晴和冰煙又被丫鬟通知去參加什麼篝火晚會。
喬奕晴本不想去,可冰煙在旁邊一個勁兒勸說,也就跟著去了。
待喬奕晴到達,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型火堆——眾人圍著火堆,坐在位子上,吃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友好熱鬧的交談著。
赫連狄森老早就看到了喬奕晴,但礙於麵子,也不動聲色的吃吃喝喝。
喬奕晴和冰煙被丫鬟帶領著來到了她們的位子,剛一坐下,就有人陰陽怪氣的說話。
“哎呀,我說,這大晚上的就看到不幹淨的東西,真是添堵。”那位白日裏見過的藍衣女子不悅的冷哼一聲。
她身旁坐著的幾位千金小姐,跟著出聲道:“是呀,有些涎皮賴臉的人,嘴上說著一套,心裏藏著一套,其實不就那麼回事兒嗎,幸好我們的太子殿下明智,有眼光,那種人自然是看不上的。”
說著,幾個女子捂嘴竊笑,神色嘲諷的睨了喬奕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