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他沒想過她還這麼緊,讓他全身發痛難受,可他卻忍耐著衝動熱情,一點點吻幹她的淚。
她的手無助地亂揮,仿佛要尋找可以讓她得救的浮木,他好笑地與她十指交纏,兩人以十字的姿勢等待那劇痛緩過來。
好好的M。L。,竟做得這麼狼狽。
“封晨,好痛,你出來!”
“一會兒就不痛了。”
她還有力氣推開他,說明她已忍過了疼痛。
他溫柔地開始上下起伏,疼痛感隨著纏綿激情漸漸化為如電擊般的酥麻,嚶嚀不斷由她口出逸出,酥。麻掉了他的所有感觀。
他製造的火焰徹底將兩人燃燒殆盡,化為火熱的種,平息在她體內。
北北喘著氣,她已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被他吃幹抹淨了,原來男人的話,都不可信啊,明明痛得很,腰都快要斷了,他卻說不會痛。
“壞蛋!”
軟綿綿的手捶著他的胸,那無意的撫觸讓他立時有了反應,可是,不能讓她太累了。
“別動,如果你不想再來一場的話。”
他壞壞的用危險部位嚇唬她,她果然不敢再動一絲一毫,乖乖地躺在他懷。
封晨起身,拿過床頭櫃的禮物盒,打開,是一枚鑲著寶藍色貓眼石的鉑金戒指。
北北伸出手指,任由他把戒指套進無名指,剛剛好的尺寸,很適合她。
“就知道會很漂亮!”
封晨吻過她每一根手指,再回到她的眼睛,“北北,跟我過一輩!”
“好。”
她幾乎沒有考慮就答應,在幸福麵前,她不再猶豫。
他不敢相信,體內那股極力壓下去的火。熱隨著這股興奮如萬馬奔騰般又再喧囂起來。
“北北,”他狠狠地吻上她的唇,滿滿的幸福,不滿的咕噥:“你遲早要讓我縱浴至死!”
熱情重新蔓延,沉浸在這溺人的幸福的他們,海岸上的一切都拋之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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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放出來後,便與閔浩散了火。
沙場的工人曠工了好幾天,閔浩也不想去管。
在閔浩獨自消沉的時候,他的前妻溫柔找上了他。
才二十一歲的溫柔,身材惹火,美麗嫵媚像二十五歲女人的風華。
“浩哥,好久不見了。”
她嫵媚一笑,在閔浩打開門的瞬間,一個步踏出,閔浩整個人呆愣住,溫柔便已進入她曾經生活了一年多的家。
“還是老樣,”溫柔徑自看過家裏的每樣東西,“浩哥,聽他們說,你找了個新老婆?”
溫柔不嫉不怒地問。
四年前她離開閔浩時,敏敏才一個多月。
“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
閔浩怒指一指,對溫柔,他絕對不會原諒她。
溫柔不怒不慍地挽住他的胳膊,嬌聲說道:“浩哥,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我還為你生了個女兒呢!看在這情份上,你原諒我不行麼?”
溫柔看著牆上她的親骨血敏敏的照片,有些後悔。
那時候待不慣這個小地方窮地方,更厭倦了閔浩的木訥不解風情,也更加無法接受一個孩的吵鬧,所以她才包袱卷卷一個人到粵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