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嗜血的莊主(2 / 3)

三年前,革長石和革長豐引薦了“魑魅魍魎”四人給穆文度。柏無天的美貌和革長豐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魅惑手段更甚,所以柏無天馬上就替代了革長豐的位置,革長石和革長豐兄妹借機離開另行其它任務去了。

前幾天,可能是得到什麼消息,“魑魅魍魎”四人不告而別,穆文度愈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穆文杲已經得知自己和黑暗信徒往來的事情,要對自己下手了。穆文度異常不安,手下一萬士兵和四千血奴雖然可以抵擋一陣,但終究不是王國大軍的對手;逃走也不是辦法,一旦穆文杲將事情上報教廷,就是自己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追殺的。自己在東田王國雖然有豁免所有罪責的特權,但是事涉黑暗教,這是光明教廷規定的不赦死罪。

穆文度煩躁至極地站起,奔到後庭密室,見裏麵僅存三名女子,隨便抓過一個奸淫一番,然後乘著其下體血流不止一口咬斷脖子上的動脈,將血並元氣吸幹,那女子很快就成了一具幹屍。這是當年革長豐傳授他的黑暗血族秘法,可以快速增加人體的功力。剩下的兩名女子驚恐得近於崩潰,死命掙紮著卻無法掙脫繩索,被堵的嘴裏“嗚嗚”的發出恐怖的聲音。

名方郡郊區,一隊白袍白甲的騎士井然有序地圍著十數輛馬車立著,領頭年輕英俊的騎士正在張望,先頭那豔麗的女子騎馬而至,下馬施禮說:“有負隊長大人厚望,半路被一個英勇無比的年輕人將大晟山莊的人打跑了,救下我們。”年輕英俊的騎士擺擺手說:“也罷,此乃天意。”扶起豔麗的女子說:“穆文度勾結黑暗信徒,難逃一死,這是定局,不去理會了。你馬上偷偷潛入大晟山莊,聯係我們的內線,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藏起來,等東田王國的人打進去的時候,讓他們發現你,繼續下麵的任務。”豔麗的女子道聲:“是!”

遲建輝領著奧蘭行了不知多久,奧蘭堅持不住了說:“我們休息一下吧,累得不行了。”遲建輝看看四周說:“可惜你的魔法被封印,不然可以借助遁術趕路。”奧蘭說:“別說那些了,我不想回憶。”

遲建輝長歎一聲說:“現在哪怕隻是一個初階天使,一個不入流的初階天使都能打敗我,我的力量好弱。”奧蘭問:“你的力量不是徹底被褫奪了麼,怎麼現在這麼厲害,好像已經達到人間高階武師的水平?這三年來你究竟遇到了什麼?”

遲建輝歎著氣說:“我原來的力量被褫奪了不假,現在的力量是重新修煉出來的。”奧蘭瞪大了杏目看著遲建輝,想問卻吃驚得說不出話。遲建輝繼續說:“被褫奪天使長的力量後,我隻是一個凡人,一個虛弱的凡人,流落在人間乞討。誰知命不該絕,我遇到了一位退隱的聖階武師,他發現了我的奇異之處,收我為徒,教我人間的武技,我以天使的思維理解人間的武技去修煉,居然在短短三年內步入高階武師境界。天意!”

奧蘭問:“那位退隱的聖階武師是誰?”遲建輝說:“古田。”奧蘭大吃一驚說:“古田?!宣誓效忠黑暗神的古田?你要小心,絕對不要說出去,不然會被全天下的人追殺的。”

遲建輝淡淡地說:“放心,除了師傅、你和我沒有其他人知道。趕來這麼久的路,渴了吧?我這有水。”從懷裏掏出水壺遞給奧蘭,奧蘭喝了幾口還給遲建輝,趁勢依偎在遲建輝懷裏,一如三年前一樣。

“哪裏走!是你把人都給救走的?”叢式大喝一聲趕來。叢式的追蹤術是一流的,當發現女子們已經四散逃開,就奔著遲建輝的蹤跡追來,這也是有奧蘭的拖累,不然以遲建輝的本事又怎麼會讓叢式追上,早就跑得遠遠的。

遲建輝拔刀說:“你是誰?大晟山莊的人?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消失,不然會死得很慘。”叢式也拔刀說:“看我殺了你,搶回那妞給莊主消遣。”遲建輝大怒:“找死!留不得你全屍了。”奧蘭早就知趣全力跑開,剛遠遠跑到鬥氣範圍以外找個大石後麵避開,遲建輝已經和叢式打作一團,鬥氣紛飛。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鬥了很久仍然不分勝負。

叢式見不能取勝,屢次賣破綻乘隙擺脫遲建輝,意欲直取奧蘭;遲建輝不得不變換路數阻截叢式,幾次險些中了回馬槍。

“著!”一直暗中跟隨遲建輝的沙健憑空躍出,拔劍大喝一聲,一股鬥氣直取叢式,叢式慌亂中抽身以鬥氣相迎,卻不敵沙健,被沙健的鬥氣震得倒退十數步,口鼻滲血。叢式急忙就要逃跑,沙健沒有給他機會,趁勢猛攻,叢式抵擋了一陣便被打掉刀,胸口也挨了一劍,撲地忍痛問:“你是誰?”沙健說:“讓你死個明白,我是沙健。”叢式吃驚說:“沙健?大遊俠沙健?看來國王是要對付我們了,連你都請來了。”一旁的遲建輝已經等不及了,手起刀落,結果了叢式。

“多謝相救。”遲建輝單膝跪地說。沙健扶起他說:“我受東田王國國王邀請,助他鏟除大晟山莊勢力,偶然路過此地,見大晟山莊的管家叢式行凶,出手相助也是分內之事。不知兄弟因何得罪大晟山莊?”遲建輝指著走過來的奧蘭說:“隻因未婚妻被劫,出手搶回,被他趕來。”沙健說:“我見兄弟本領了得,是否願意助我們一臂之力,共同剿除大晟山莊勢力?”遲建輝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殺了叢式,不剿除大晟山莊勢力還會被追殺,再則沙健一開始就報出此行機密,實在是逼自己入夥,現在如果不同意,沙健一定不會放自己走的。遲建輝故作驚喜說:“如此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