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除非裏麵有暗道,不然所有人插翅難飛!”
慕容清滿意的頷了頷首,飛身掠到院中,跟著的兩個暗衛也隨著落了下來。
“什麼人?”
亮著燭火的屋中,一聲厲喊。
藍衣男子側臥在榻上,眼眸厲光劃過,該死,竟然把人引到了這裏。
想著那些暗處的隱衛竟然沒有發現,不禁有了思量。看來,那些人已經被控製住了,無暇顧此。
起身快速移向床上。
兩個暗衛在前開路,慕容清踏進了屋中。
燭火依舊在跳躍著,榻上散落著好些書稿。
慕容清想要伸手去拿,卻被一旁的一個暗衛製止了。隻見那些書稿頃刻間化為齏粉,竟也沒有一絲可查的痕跡。
慕容清眉頭輕蹙,清冷的麵上帶著一些肅然,掃視了一圈屋子。最後,將目光移向了那床榻。
一個暗衛立馬上前,試探的敲擊了幾下,示意慕容清,有所發現。
慕容清靠近了些,隻見那暗衛躺到床上,輕拉那耷拉下來的布幔。床立馬降了下去,露出了側邊的暗門。
暗門狹窄,隻容得人側身滾過。
慕容清眯起了眼眸,示意暗衛下了來,那床立馬恢複了原樣,契合的沒有一絲不恰。
隻容人側身通過,如若那邊有人候著,過去的人必死無疑。他不會拿著訓了十幾年的暗衛的性命去賭。
不過,那人他一定不會放過。隻要那人還有念頭,他就一定有機會親手把他抓了。
眸中多了一些堅毅,瞥了那一隅的齏粉,轉身離開了。
慕容清回到房間時,暗處守衛的人依舊都在,他也就放了心。想到已經這麼晚了,那女人定是睡著了,在外麵頓了一頓,徑直回了自個屋中。
紗幔輕漾,陽光透著窗紙,投了一地的暖意。
隻聽咕嚕一聲,某女立馬爬了起來。
斜靠在床上的男人鳳眸滿是殄足後的愜意,聽見那咕嚕聲,薄唇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看來,為夫昨晚還沒把你這個磨人精喂飽啊!”
低磁的調子,夾雜著一些輕快。那張妖媚的俊臉,立馬靠了過來,大有再一番雲雨之意。
寶兒連忙把人推開了,“餓死啦!”不耐的喊了一聲。
“砰”的一聲,慕容清直接推開了門。
“寶寶,餓了就趕緊起床啊!”
樂墨眉頭輕蹙,兩根銀針出來去。
慕容清沒有任何防備,就那麼止住了步子,嘴唇依舊是那半張著的狀態。可是眼睛裏,卻沒有那柔情,轉而如寒冰冷結般的冷冽。
那個男人還是追來了!
寶兒聽不見響動了,立馬想要下了床去看看。
樂墨頓時不快,鳳眸中劃過一絲薄怒。
寶兒老實的收回了那想要伸下去的腿,攬上了那脖子,柔柔道,“相公,他對我很好。”
寶兒的意思當然是,人家對她好,所以希望樂墨不要動手傷了人家。不過,這話到了樂墨那裏,可就被理解出了另外一層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