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極難,兒臣想了半天才對出其較為簡單的對,兒臣想,王玨也亦是如此。”
“你可知道杭城樓外樓是誰的嗎?朕告訴你,樓外樓是杭城木家。”
“木家,父皇你說的可是木槿兒的木府?”
“聽朕說完,樓外樓前身同福酒樓,木家老爺把這酒樓交給唯一女打理,更名為樓外樓。”
“兒臣聽過這樓外樓大名,名鎮江南。”
“出自山外青山樓外樓,那女硬是以一頓飯換取啟的這副字。此外,辰兒,你可知,今年杭城賽詩會?”、
“兒臣聽王玨說起,王啟大人認主審官。”
“不錯。啟明為主審,朕這次微服私訪,也參與這賽詩會,賽詩會木公一舉奪魁,辰兒,你可知道,這木公乃女兒身……”
“父皇,這,,,這,這女便是木槿兒?”蕭逸辰不可思議道。
“正是槿兒那丫頭。一個女,商賈女,才情頗高,又有經營手段,最主要是有見識,男兒般見識,辰兒,朕與啟去過樓外樓與那丫頭交談。辰兒,朕問你, 你可聽過,民以食為天?你可聽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你可聽過,得民心者的天下?你可聽過,為人臣如何做?”皇上回憶起那日交談,兩眼不經意的閃著精光。
“父皇,兒臣,。兒臣不曾聽過此等言論,此等大逆不道言論,兒臣……”蕭逸辰冒汗……
“辰兒,且不說是不是大逆不道。你細想,不得不說確實有道理。這番言論,正出自槿兒那丫頭之口。”
“什麼,父皇。是木槿兒。是她?她一介女流,怎會說出這番言論。”蕭逸辰驚呆了,徹底的僵住了。
“奇怪吧,不可思議吧,要不是朕親眼所見,朕也不信,當今有這般奇女。所以一回京城。朕迫不及待的賜婚,將那槿兒賜婚與你,可是辰兒你,卻這般不待見槿兒。”皇上歎氣道。
蕭逸辰半天緩過來說道:“兒臣知錯了,兒臣以為木槿兒隻不過一商賈女,兒臣當初還納悶為何父皇指婚給兒臣。而且那木槿兒言語粗俗,大婚之夜,指著兒臣破口大罵”
“哼,一般普通商賈之家,值得朕賜婚麼?那丫頭別說你,逼著王啟對著燈火發誓,這世上也就隻有那丫頭做出這般事。”皇上生氣道:“辰兒,你給朕記著,朕給你時間,如若你對槿兒那丫頭還未有意,趁早休了她,朕將她賜婚與王玨,反正槿兒與那王玨深交。”
“好了,回去好好想想。你是朕最器重的兒。”
“是,兒臣告退。”蕭逸辰滿身汗水的離開了禦書房。邊走邊想,仿佛剛才皇上說的都是虛幻的,仿佛自己在做夢。
回到府邸,蕭逸辰想起,王玨昨日看木槿兒的眼神,蕭逸辰心裏不爽,約了王玨去飄香院喝酒。
飄香院 雅間
“辰?今日為何約我喝酒啊。?”王玨納悶道。
蕭逸辰看著王玨,生氣道:“玨,你是否一早就知曉木槿兒身份?杭城木家,杭城樓外樓,杭城賽詩會?”
“這,這,我也剛知曉不久,自那一日,你與槿兒簽訂君協議,我猶豫好奇回去問了父親,父親才一五一十告訴我。”
“那為何你不早日告知本王呢?”蕭逸辰一聽王玨承認,更加生氣。
“辰,不是不想告訴你,你整體不見蹤影,我也好奇,我還去了解一番,沒想到與槿兒結為異性兄妹,這些你都知道。”
“哼,玨,本王問你,如果沒有本王,你是否娶了木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