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書(1 / 3)

第六節書

許都一條最為繁華的街道上,小販們都讓出了地方。這裏平地高起一座擂台,擂台上是竹製的亭子,亭子上提著“爭豔亭”。

街上擠滿了人群。各自說著話。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在盼望著比賽早點開始。正午的驕陽灑下,隻有擂台的亭子裏是涼快的,而這些人們全都滿臉是汗。

今天是“書藝”比賽。而書的比賽則有些規則。首先是讓眾位小姐們作詞,其次是有感情的表達出來。當然有些新意自然是最好的了。今天的比賽總共九人。

第一位出場的是百變神偷趙安雪。安雪的前麵有兩位侍女用鮮花鋪路。這一舉動讓眾人嘩然。頓失好感。那麼多的折枝之花隻為修飾你一人,確也夠自私。

約有半個時辰,安雪將紙交於侍女放在展示牌上。隻見字跡秀氣,與她現在的美確也適合。但她的文章更勝於她的美。

“道亦道,非常道”

道;何謂道?何人可解?亦道;亦何道?何智方能破?非常道,非何道?何神能譯?

道皆人走,正亦道,錯亦道,何人使其駐足?其不過己乎?

道無正錯之分,人有智衰之別。持之以恒——非常之道,皆非常人可走,怕誰乎?唯己乎。世人莫懂、世人值衰。

行此非常道,達至無上人界。嗟乎;誰人可比肩?

“哈哈,這類也是文章?狗屁嗎?!!”最前排的一個秀才狂生鄙視道。

隻見眾人還未來得及笑,秀才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眾人還未停止笑聲,人就已經不見了。像這類詭異的輕功,又有誰見過?

“殺…殺人了。”隨即現場出於一片混亂中。

最後是官府的人把屍體抬走的。又隨便找幾個人問下情況做下樣子。根本就沒有想要為死者討說法的意思。

發生的這一切都沒有逃過陸小鳳的眼睛,那個秀才狂生是被一根極細小的銀針直接刺入心髒才死的那麼快的。而且殺人的不是趙安雪,而是另有其人,和刺殺雪梅的是同一人。

他歎了口氣,不為狂生的死惋惜,不懂這“道”的人,怎麼配是讀書人?如果這樣的人當了官,也隻有為禍一方人民,死了倒是種解脫。其實有很多人都不懂得這“道”的道理,又有幾個人會一直堅持自己的信念呢?

第二位出場的本應該是丹鳳幫左護法何婷,但上場的卻是丹鳳幫的右護法劉偉。

在江湖上早就傳說著丹鳳幫美女如雲,這幾天的比賽就看見了丹鳳的三大美女,而且還是幫主和兩個護法。現場的人隻有興奮的勁頭,哪裏還能分辨上場的順序變了呢。更何況何婷和劉偉都是護法。可這一切還是沒能瞞過陸小鳳的眼睛。他更堅信很多銀針的事情了。

劉偉一上場,台下便高呼劉偉的名字。“劉偉…劉偉…”

劉偉則低調一些:“謝謝各位的支持,現在請大家安靜一下好嗎?”

似這般的鶯聲細語,全身的骨頭都快酥散了,安有不靜之理?

約有半個時辰,劉偉才把自己的文章放於展示牌上。

前排的人是最先看見文章的,也是最先差點掉了下巴的人。原來劉偉的全文隻有一筆,而且從第一字到尾字決無缺墨現象。這確也稱得上是一個奇女子。

第三位出場的才是丹鳳幫的何婷。隨後是陵南王府王丹鳳、韓蕾兒。當長白山雪女王金雙出場時候,全場窒息一片。彼此間仿佛都能聽見心跳的聲音。每個人都驚訝的忘記了說話。前兩場比賽,雪女隻不過是掩麵示人,而今日雪女終於展示其全貌。

雪女身著粉色衣裳,一頭銀發直披腰際,瓜子的臉型、淡藍色的眼仁,雪白的眉毛加上楊柳般的細腰,令許多人都不忍心眨一下眼睛,似乎怕一眨眼睛,雪女就會消失一樣。大家都看的如癡如醉,似乎連生命都在那一刻靜止了。

雪女的文章是《欲雪》,雪女讀罷,現場頓時叫好聲一片,就像祝賀雪女奪魁似的跟雪女套著近乎。

接下來出場的是癡女孫亞華。癡女的衣著有些特殊。炎熱的夏季,她竟然穿著皮裝。衣裳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皮毛,脖子處圍著一條狐狸尾巴,手腕處是兔子毛,褲子是沒毛的虎皮。癡女的身材看起來有點微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高興的表情,但她的眼睛裏似乎在燃燒著火一樣。

癡女所做的文章是《蝶兒飛》。

就在癡女剛要讀文章的時候,一個書生模樣的青年來到了竹亭的角落裏。他放下手中的大箱子,拿出一根笛子,並用眼神示意癡女,癡女則當全然沒看見一樣。

賭王安海洋和棋王崔海東也來看看熱鬧,隻不過他倆比較特別,是坐在房子上看熱鬧的。

賭王見到那男子的出現不由的歎口氣自言自語道:“好一對癡男怨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