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書(2 / 3)

棋王見賭王這樣感慨,有點疑惑:“安兄為何作此感慨?”賭王見棋王這麼問,那好賭的勁又上來了。賭王之所以是賭王並不是因為賭王每賭必勝,而是因為他的生活當中無時無刻不在做著賭注,小的事情可以,大的事情也可以。

賭王問棋王:“崔兄可否與在下賭一局?”

棋王疑惑道:“賭什麼?”“就賭眼前的癡男怨女能否喜結良緣?”棋王也樂道:“安兄不愧是賭王,但在下對眼前這一對男女一無所知,與你賭企不是吃虧嗎?哪裏有勝算呢?”

賭王見棋王有點不肯賭的意思,趕緊說:“罷了,我就與你說說這對癡男怨女。這樣比也公平些,但你先答應下賭局。”那乞求的表情令棋王真的不忍心拒絕。

棋王有些無奈,看來不與賭王賭上一局是不行了:“好,我答應你了,這樣你可以說了吧。”

賭王:“眼前這一堆癡男怨女不過是二十七、八的年紀,但在十年前,癡女卻不叫癡女。她是江南孫大俠的獨女。孫大俠在江南素來行俠仗義,除暴安良。江湖中人多是久聞孫大俠之名。可是大俠雖有虛名與榮譽,亦伴隨著別人想不到的大俠之苦。那些黑惡勢力很是痛恨他,而且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複,大俠能幫助別人,自認也要保全家小,所以孫大俠也無時無刻不再防備著。但以後的事情也是我們類似的聽說——滅門之禍。可具體的細節已經沒有能夠開口說明白的人了。這也就是殺人滅口吧。那天孫亞華外出未歸才免受其禍。”

孫大俠與張員外早年交好,恰好倆人的妻子都有身孕,就指腹為婚,若為同性,則義結金蘭。孫大俠得一女,而張員外也隻有一個獨子,取名為春雨——希冀他能如春雨一樣細細綿綿、平安一生。可事與願違,他最終還是習武練劍。習武練劍之餘才是習文,十六歲便得一劍狂稱號。

卻說劍狂張春雨得知未婚妻滿門皆死,便來尋孫亞華。其實若無此事,劍狂是要悔婚的。劍狂尋得孫亞華之後並沒有安慰的語言,而是冷冰冰的說:“跟我走,我會保護你的,也會遵守諾言,娶你為妻。”當時的劍狂練劍有一個秘訣,就是拋棄情感,他相信隻有一顆冰冷的心才能夠殺人不眨眼,才能夠達到劍術的最高境界。所以他對孫亞華說的這些話也就不足為奇了。但孫亞華乃俠門之後,兼具性情暴烈,又怎肯受此屈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嫁給你,你死心吧!”遂出家做了尼姑。敢說敢做卻也稱的上俠門之後。

在當時,這樣指責劍狂的,孫亞華是第一個人,這句話曾在他心裏產生了很大的震蕩,他在想是不是自己錯了呢?他好像開始有了熱情,有了正常人一樣的熱情和責任心。但他錯了,他做的這一切無非是想擺脫孫亞華這個疙瘩,從此

可以無憂無慮的做他的劍狂,但他怕殺害她全家的丹鳳幫斬草除根,想了好久終於出家做了和尚。在出家的那段日子,他對於佛理理解的很透徹,也想明白了很多的以前都無法想明白的事情——即使成了天下無敵的劍狂又能怎麼樣呢?他隻不過是一具沒有人類感情的禽獸而已。曆史的浪潮中,有幾個高手是長命的?又有幾個人會是開心的?一切不過是虛名,是自己的虛榮心罷了。從那以後,他都會去尼姑庵門口,以內力講說經文,不僅僅是讓孫亞華回心轉意,還是念給“第三個人聽”。

但真正讓孫亞華回心轉意的是一件事情的發生——劍狂不會武功的家人,一家五十六口全在一夜間複製了亞華家人的道路,這是丹鳳幫的一個警告嗎?但恰巧是這件事情讓孫亞華產生了負疚感,那複仇的心裏又重新燃氣了火焰,而且越燒越烈。

孫亞華找到了張春雨,她發現一向很少有情的劍狂嚴重出現了悲傷,她自己的心情也隨著悲傷起來:“我願意嫁給你。”

張春雨是第一次悲傷,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也是人生惟一一次家破人亡的滋味。他這時才發現了自己是空虛的,往日裏家人的點點滴滴都一幕幕的回蕩在腦海,他才發現,正因為有了家人,自己才可以無情,但這種無情是多麼的虛假,多麼的不堪一擊。他後悔了,後悔這些年沒有和家人好好想處,後悔自己因為孫亞華而複製了孫亞華家人的道路。他把責任全推到了孫亞華的身上,不禁的罵到:“滾,滾。你怎麼還不走?不知道滾是什麼意思嗎?”

孫亞華無奈的流著眼淚跑開了,從此以後孫亞華變成了癡女,她總是癡迷一樣事務,而那顆心,早已經支離破碎,活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兩個字“複仇”。

可是這兩個人卻並未就此各奔東西,當劍狂度過了自己的低潮期後,他又去尋癡女了。可是癡女那時隻執著一樣事務,心早已經死了。癡女抱著複仇的心裏,練習劍法。劍狂的決定更是令人吃驚。他每時每刻都跟在癡女身後,他不是保護癡女,而是痛下殺手。決不會放過每一個能殺癡女的機會,但是又總是在致命一招時,把招式消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