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日複一日,兩年後的一天決戰中,癡女終於勝過了劍狂,但癡女卻並不開心。因為那一劍是穿胸而過:“你為什麼不躲?我恨你!”
癡女以為張春雨是故意受她一劍的,其實她不知道,這兩年裏,癡女都在成長,而劍狂則是在原地打轉,隻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
癡女自從傷了劍狂後,便棄劍而執迷於“毒術”。劍狂也從於醫聖白德玉門下。從此張春雨總是尋癡女,讓癡女給自己下毒,張春雨則自解。就這樣,癡女對毒性的了解越來越深,而張春雨的醫術也漸漸精進。
自古就有一個定律,破壞總比建築要快。毒術和醫術也一樣,你可以很容易配置出連自己都不會解的解藥,但要想解毒,卻是可想之難。事實上也是這樣,癡女成功了。因為她終於把張春雨毒倒。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張春雨沒有起過床,幸虧醫聖及時趕到才把張春雨從死神的手中拉了回來,但還是晚了,毒質侵入了骨子裏,也就是張春雨武功盡廢了。再也使不了刀劍了。
癡女知道後,棄毒術而追求輕功。張春雨內力武功盡失,自然與常人無異,但這麼多年來追逐癡女已經成了習慣,更何況他懂得了失去了,就代表永遠都不會回來,所以他更加珍惜。於是每天,春雨都會發足狂奔的去追癡女,起初追癡女當然很費勁,但張春雨可以少睡癡女一半的時間。就這樣追了一年多,兩人終於還是見麵了。
癡女:“我永遠都不想在見到你。也不會再給你機會了,我發誓。”
張春雨雖然在這一年的追逐中悟出了玲瓏身法,但相對於癡女的話來說,他並沒有高興。
癡女不再癡迷輕功,這一次她所癡的是“音波”。他想用音波創出一種武功。其實癡女完全是以前那個劍狂的複製品。正因為可以一心一意的癡迷於一樣事物,而且用盡全力,毫無雜念,所以才能夠事半功倍。據說最後癡女終於煉成了音波功。而張春雨呢,據說他已經混入丐幫,做了六袋弟子。
棋王聽罷,也不由得感慨:“真是好一對癡男怨女啊。”
棋王本來是不想與賭王賭的,因為他不想嚐試失敗的痛苦。何婷已經讓他嚐手到了失敗的可怕。但聽了賭王講的倆人的事跡,他是真心希望倆人最後能走在一起:“我賭他們這次還得分開。”
崔海東知道賭王賭術的厲害,雖然不是每次都能贏,但贏賭王的人還是很少的,甚至陸小鳳也沒能贏一次。之所以這麼說倒也是希冀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場上癡女展開了歌喉:“喝了孟婆湯,忘卻了前生所有事,投胎化成蝶,每日飛揚日光下,無憂無慮,與花為伴。”唱至此,大家就好像看到了那景象一樣,就好像自己就是那個蝶兒。
“前生情郎今為花。曾經彼此共黃泉。郎雖喝盡孟婆湯,至今猶思前生緣。可憐蝶兒終是蝶,可惜花兒終是花。”此事的歌聲漸漸悲哀。人們的心情也隨著低落,就好像心要碎了一樣。都哭過吧。但有誰能真正的體驗到欲哭無淚的感覺,那種無奈?
這時候那男子打開了箱子,無數的蝶兒漫天飛舞,同時笛聲也吹揚起來,笛聲完全打破了悲哀的氣氛,讓人置身事外,有了第三者的明鏡感,不在為當事者的迷局所覆蓋。這簫聲似一眼清泉,使每個人都安靜的聽著歌聲。
“蝶兒每日伴花旁,花兒每日獻花蕊,心雖有言,終不可表。忽有一日秋天到,花謝蝶落,重輪回,可惜蝶兒不識君,君又何嚐有奢求?”
此時的簫聲與歌聲完全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蝶兒也在癡女身邊環繞,沒有一隻飛走的。可是就在癡女繼續下一段的瞬間,銀針的破空之聲令歌聲急止。發銀針的人是個高手,因為那一根小小的銀針似乎帶著全身的勁力直刺癡女的心口。沒有絲毫的誤差。以這樣的距離,這樣的速度,癡女是必死無疑。
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可以救癡女的話,那這個人就隻有一個人——張春雨。他的玲瓏身法是奇快無比,快到一眨眼之間,你就找不到他的人在哪裏。
就在陸小鳳、棋王、賭王為癡女感歎她悲慘的命運的時候,倒下的人卻不是癡女,而是張春雨。棋王、賭王也許不懂,但陸小鳳是領教過張春雨的玲瓏身法,他是完全相信張春雨就是這個奇跡的創造者。
癡女癡癡的看著張春雨,她抱起已經睡著了的,一句話也沒有說的張春雨消失於人海之中。
“哎!想不到他們的命運還是悲慘的。”崔海東歎息著。
“未必。”賭王現在有些消沉。他不相信自己會輸。而且他更不想嚐試失敗的滋味。也許像他們這樣的大人物,怕失敗就是他們的通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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