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中蠱(1 / 2)

曾彩見慕容安走遠,這才坐到慕容定旁邊,拉住了他的手道:“彩兒在這裏,皇上別急、”說罷,曾彩握緊了慕容定的手,心中的滋味卻是異樣的覺得難過。

而那慕容定似乎是找著了自己要找的人,抓緊了曾彩,安心的畢上雙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曾彩想要把手從皇帝手中抽開,卻被他抓得死死的,她用力的甩了甩手,沒有甩開他的手,後無耐,隻得把手放在那裏,任由他抓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太醫熬好藥,走進來,把藥放到曾彩邊上道:“李醫女,這皇上就全靠您了。”說罷,那太醫便要退下。

卻讓曾彩給叫住了。

“這皇上最近可有什麼異樣?”曾彩不相信,這皇帝素來冷血,我行我素,怎麼可能突然間為了自己,得了相思病,若要得的話,也不是現在,要得的話,許是早就得了。

想到這裏,曾彩看著那太醫,倒希望他能告訴自己實話。

而那太醫顯然是被曾彩這麼一問,給問暈了,皇帝分明就是害了相思病,這安王妃也是知道,她突然這麼一問,倒是惹得太醫不知所措。

想到這裏,太醫也沒敢多說什麼,隻是低頭道:“皇帝自從前些日子與從東宮出來,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時常茶不思,飯不想,而且嘴裏一直念叨著彩兒,久了,皇上連門也不出了,上朝的時候,時常睡著,也不寵幸後宮妃嬪。”說到這裏,那太醫頓了頓,抬頭看了眼曾彩,想說什麼話,卻是咽了咽,最後隻道:“最後,皇上病倒了,冶不出來,隻猜害了相思。”那太醫說到這裏,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曾彩,這個女人,真的很不一般,抓住了安王爺的心,又同時抓住了皇上的心。

曾彩聽太醫這麼說,倒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的道:“你先下去吧。”說罷,曾彩便轉頭看向皇帝、

隻見皇帝的雙眼微微在動,似乎有要睜開雙眼的感覺。

惦量著,曾彩忙伸手扶起了慕容定,拍了拍他,替他順了口氣問道:“快倒杯水來。”說罷,曾彩用力的拍了拍慕容定,隻覺得現在的慕容定,倒是可憐的緊。

那太醫聽曾彩的話,忙倒了杯水,送到曾彩手裏,便又跪在了地上。

曾彩也沒理會太多,拿到水,便扶起慕容定,把水放在他的嘴邊,喂他喝水。

慕容定似乎很久沒有喝水的樣子,用力的吸了幾口水,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才睜開雙眼。

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曾彩,心中難免有些高興,但是看到曾彩後,他的腦子又清醒了幾分。

曾彩見慕容定醒了,長是歎了口氣道:“皇上,身子可好?”說罷,曾彩倒是笑了笑,舒心的笑了。

慕容定看到曾彩,心中高興得緊,隻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好,自然好。”說罷,又不自覺的用力的咳了咳,隻覺得剛剛說話說得自己喉嚨難受得厲害。

曾彩聽慕容定這麼一說,倒是安下心來,看著放在一邊的藥,便又端了起來道:“把這個也一同喝下吧。”說罷,曾彩便把藥放到了慕容定的嘴邊。

慕容定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最後還是舒心的笑了笑,接過藥,一口飲盡。

看著慕容定喝完藥,曾彩倒是安下心來,放下慕容定道:“皇上若無事,臣妾便先行告退。”說罷,曾彩便想要走人。

而慕容定卻是拉住了她,緊緊的盯著她道:“你可知道,朕對你的心意?”慕容定說罷,便死死的抓著她,看著她。

看著慕容定這般,曾彩縮了縮手,想要把手抽回來,無耐卻被慕容定拉得死死的,隻聽慕容定再次道:“若彩兒真不喜歡朕,又何必勾引朕,朕愛你,真的愛你。”慕容定說完這些煽情的話,便無耐的向床上靠了下,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曾彩無耐,轉頭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太醫,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隻是看了看太醫,又看了看皇帝,她倒是怕,自己和皇帝這事,傳了出去,自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想到這裏,曾彩對那太醫擺了擺手,示意他先出去。

太醫也沒敢多說什麼,隻是重重的磕了個頭,便急急的跑了出去。

見太醫走遠,曾彩這才轉頭,看向慕容定,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再次張口,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慕容定見樣,手抓曾彩抓得越來越緊,隻急急的道:“彩兒你可知道,朕對你的心意。”說罷,慕容定變坐了起不,抱住了曾彩。

曾彩被皇帝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用力的想推開他,無耐,卻是怎麼也推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