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禁得住哄的,即便在風月場所打滾,即便精明如豔姐,麵對韓彰這樣一個英俊的男人,這樣的甜言蜜語柔情蜜意,心早就化為一灘水了,她勉強保持住一份理智,把韓彰推開一些,道:“給我說正經的。”
韓彰的牙齒輕輕咬上豔姐的耳朵,一隻手緊緊摟住豔姐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已經順著衣襟往上挪移,從見到那少女之後一直憋到現在,韓彰覺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男人是見不得躺著任人擺布的女人的,何況是那種銷魂蝕骨的尤物。
光天化日的成何體統,豔姐剛想開口叱罵,櫻唇已經讓韓彰整一個封住,豐盈的身子被他橫抱,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鼻而來把她席卷。
百花樓*蕩語不絕,三教九流的嫖客不盡,表麵是光鮮亮麗繁華絕倫,而做為當家人的豔姐卻時常心下空虛,那些男人哪一個都被酒色掏空了,而她卻正值盛年。有時候迫於某些壓力,她也會逢場作戲與某個客人調情,但真正能夠滿足她的人很少,也非她所情願。韓彰不一樣,他有英俊的麵容有強健的體魄,他很懂得女人的心思,他不僅是工作上的好夥伴,他更是床上的好對手。
韓彰把豔姐放到沙發上,近乎肆虐的掠奪體內所需,任豔姐連連求饒嬌呼不止,他從來沒有如此亢奮過。
三月天氣尚寒,雲雨過後的兩人卻是大汗漓淋,豔姐從未得到過如此的滿足,粉腮白裏通紅滋潤無匹,一時懶懶的靠著韓彰膩聲道:“死鬼,幾天不偷腥把你渴成這德性。”
韓彰滿意的看著豔姐,迷人的臉蛋傲人的身材,是男人就要為之神魂顛倒,自己與她也有幾年交情了,卻從未有過今天這樣的顛峰,剛才他身下壓著豔姐腦子裏全是那少女的模樣。韓彰突然有些後悔,他不應該把少女送到百花樓來,他往百花樓送了數不清的女子唯這次嚐到了後悔的滋味。
豔姐玉手輕輕撫上韓彰突然聚攏的眉峰,關切的問:“怎麼了?你還沒說這少女是哪弄來的呢。”
韓彰輕輕推開豔姐,把一地淩亂的衣服抓起,往身上套好衣服,對豔姐說了今晨發生的事。
說完後又看了一眼床上曼妙的玉體,心中又是一熱,接著道:“這少女是被高人點了穴,估計再過兩個時辰會自動解開了。若是江湖中人我們不宜去動她,等她醒來你好好套套話弄清來曆再說,先不要把消息放到外麵去。”
豔姐小嘴一撅道:“江湖中人怎麼了,我豔姐照吃不誤。”
韓彰輕輕拍拍豔姐粉嫩的臉蛋,道:“百花樓不缺她一朵花,咱這行卻最怕惹麻煩,和氣生財嘛。”
豔姐還是心有不甘,道:“百花樓還沒有像她這樣誘人的花。”
韓彰道:“你先給她服下酥香散,就不怕她身懷武功了,弄清了來曆我們再商量。今早看到的人不少,我一時情急說了她是新來的牡丹,我得先去封住那些人的嘴,否則怕會有麻煩。”
韓彰出門前匆匆瞥了床上的少女一眼,僅僅一個睡姿就可以令男人瘋狂,如果她醒來會怎樣顛倒眾生?對百花樓,對他,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