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看到吳氏急匆匆地跑回房間,他也追了進去。

看到房間空無一人,他還奇怪。

直到聽到床上的動靜,他才小心翼翼地靠了過去。

“二花?”

吳氏聽到熟悉的聲音,才猛地掀開被子。

鞋子都來不及穿,就撲到了董仲的懷裏。

董仲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背,“怎麼了?不是說去一趟隔壁,回來怎麼成這副樣子了?”

吳氏咿咿呀呀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董仲看出吳氏說不出話來,著急地把她抱回了床上,“別怕,你先張嘴,讓我看看。”

他這次回來,就是以大夫的身份進了這葉府。

吳氏張開嘴,董仲仔細地檢查,“伸出舌頭看看。”

董仲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好在沒外傷,“手腕伸出來,我把個脈。”

脈象也正常。

董仲覺得奇怪,“你再開口試試。”

吳氏嚐試開口,說出來的還是咿咿呀呀的話。

董仲歎了一口氣,“是我學藝不精,我這就帶你去外麵看大夫。”

吳氏卻搖搖頭,自己再次光著腳下了床。

不得不說,吳氏保養的極好。

再加上她隻生了一子。

身材完全就如妙齡少女般。

董仲瞧著地上的玉足,眼神灼熱。

這段時日,他雖然和吳氏走近了些。

但兩人一直發乎情止於禮。

剛剛她撲入他懷裏,已是這幾日他們最大的碰觸了。

吳氏拿了一張紙筆,把自己剛剛的事情寫了下來。

最後那兩個字筆跡已經是淩亂不已,足以見寫字的人內心是極度恐慌的。

董仲看完,卻突然笑了。

吳氏一愣。

董仲卻突然抱起吳氏,低聲誘哄,“安心,這個不是障眼法而已。這麼多年,我走南闖北,曾有幸遇見過。”

吳氏在董仲的懷裏,不安地推拒。

董仲卻突然俯身,湊近他那日思夜想的紅唇,“別推開我好嗎?”

自從葉泓升癱了之後,這董仲每天都在她身邊。

要說她心裏完全不悸動,那也不可能。

畢竟這人,她年少時曾真心喜歡過。

可喜歡又能怎樣?

這人不過就是吳家遠房落魄的親戚。

“二花。”

董仲把吳氏放到床上,然後傾身覆了上去。

吳氏卻在這時勾起一抹笑,媚眼含絲。

董仲哪裏受得了,動作也猴急了起來。

“床,床簾。”

吳氏突然發現自己會說話了,還沒來得及驚喜,滿室隻餘她的呻吟聲……

……

……

情動的兩人並未發現,門外竟站了一個人。

荷香冷冷地勾了一下唇。

昨夜她確實爬了葉徵的床,不過那也是他願意的。

早上被吳氏當場抓住,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卻被葉徵一腳踢下了床。

那男人竟說是自己勾引她的。

要說以前,她或許還會傷心。

但是,自從已經不是一次碰到葉徵和別的女人做那等親密之事。

她還聽到葉徵情動的時候許諾那人會給她側夫人之位。

那語氣,何等熟悉。

原來,

男人在床上都一個樣。

但是,她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所以,她隻能為自己某一條出路。

“賤蹄子,你在這做什麼?”吳氏的貼身婆子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