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雪的手撫摸上顧寒舟的芊芊細腰,這腰如扶風楊柳,盈盈一握。腰窩處更是柔若無骨。
沈洛雪笑的魅惑,她伏在顧寒舟耳邊,輕聲道:“沈腰潘鬢,便是如此了吧?”
顧寒舟一雙眼中滿是情欲,他聲音沙啞,“殿下滿意就好。殿下,男以色授,女予魂與,色授魂與,心愉於側!殿下,臣顧寒舟,心悅於您!”
顧寒舟說著便直接吻住了沈洛雪的唇瓣。兩人在榻上顛鸞倒鳳,一夜春宵後,直到天明,才沉沉睡去。
正午時分,暖陽溫暖著大地,將地麵的冰雪消融。
“吱呀——”
陌風右手端著一個瓷碗,推門而入,隻見虞清歡還懶散的躺在榻上。
陌風走到虞清歡榻邊,像勸哄小孩一樣哄勸道:“浮生,起來喝點桂圓紅棗枸杞湯吧,這湯裏放有砂糖,我試過了很甜的。”
虞清歡從榻上爬起,靠在榻上,陌風為了她能舒服些,便將她枕著的軟枕放入她腰間,讓她靠著時腰部能舒服些。
虞清歡接過瓷碗後,看著碗裏軟爛的桂圓紅棗,心裏抗拒,“千觴,我不太想喝。”
虞清歡從來不喜歡吃桂圓紅棗蓮子枸杞什麼的,也不喜歡喝藥。
陌風笑著好聲好氣解釋道:“浮生,我這幾日掐著日子算了算,大概是昨日你來月事了吧?浮生,每次來月事時,你都會腹痛難忍,這碗桂圓紅棗枸杞湯是可以止痛的。雖然你不想喝但是也隻能忍忍了。”
虞清歡拿著調羹在碗裏攪了攪,清湯寡淡,她看著實在沒有什麼胃口。
虞清歡借詞推脫道:“我不太餓,有些吃不下。”
陌風苦口婆心的勸道:“可你已經一個上午沒吃了。浮生,要不你喝了這碗湯後,我去給你做碗陽春麵吧?隻是不能放辣。”
虞清歡不吃辣時,看什麼都難吃。
她沒有回答陌風,隻是徑自躺到了被子裏。陌風心疼虞清歡,自然不會放任他不管。
虞清歡對陌風早就沒了防備之心,這事,陌風三年前就知道了。
他趁虞清歡不注意時,快速點了虞清歡幾個周身大穴,虞清歡頓時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陌風卻一臉抱歉道:“浮生,對不起,你不想吃我隻能強喂你了。浮生,如果你生氣了,等我伺候完你吃飯後,你就罰我吧。”
虞清歡也不生氣,畢竟每月來了月事自己沒胃口時,他都會如此。
虞清歡常常在想,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敢點自己的穴道。
但想來想去,才覺得應是自己在明白自己對他的心意時吧。
在虞清歡知道自己喜歡他,但又不承認時,才給了他這天大的膽子,讓他以下犯上,點了自己的穴道。
陌風先是端著瓷碗,用調羹喂到虞清歡嘴裏。可虞清歡卻鬧著性子,緊閉朱唇。
陌風喂了幾次,湯全從虞清歡的嘴唇流到下顎,陌風無奈,隻能從袖中拿出一塊帕子替她將嘴唇下顎擦的幹淨後,再將帕子放一邊的桌上。
陌風輕歎氣,隻能自己先喝上一大口,俯身吻住虞清歡的唇瓣。
虞清歡不能動彈,也不能反抗,她隻能令陌風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為所欲為。
四片唇瓣相碰時,陌風隻覺虞清歡的唇瓣軟軟嫩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紅舌舔了舔。
平時虞清歡和陌風兩人歡好時,陌風並不會主動出擊。他隻會張嘴讓虞清歡享受著他。
虞清歡覺得唇瓣有些癢,便張了嘴,陌風趁機將嘴裏的粥哺乳到她嘴中。
伺候完虞清歡吃飯後,陌風起身,又拿著帕子給虞清歡擦了擦嘴。他伸手給虞清歡解了穴道後,才站直身子跪在虞清歡麵前,一聲不吭。
虞清歡坐起身子,命令道:“過來!”
陌風從地麵站起,垂眼,緩步走到虞清歡榻邊。
虞清歡看了看窗外的天氣。
驟雪初霽,天氣雖然還有些陰沉,但卻沒有狂風來襲。
虞清歡在屋子裏躺的有些悶了,再加上還要趕路,便讓陌風伺候自己穿衣梳洗,再收拾行囊,待一切準備就緒後,便叫上虞澤宇一道離去。
虞清歡三人在路上是一邊遊山玩水一邊趕往豐都。
一進京畿,才發覺已到大年初一。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
今日的京畿懸燈結彩,家家戶戶都在自家門前放著鞭炮,寓意著辟邪驅災,祈求家庭安寧。
還有一些調皮的小孩子,穿著一身新買的棉衣在街上歡快的跑來跑去,他們一手拿著喜糖,另一隻手拿著瓦片,停住腳步時,他們將手中瓦片往地上狠狠一摔,摔個粉碎後,才異口同聲的大喊道:“碎碎(歲歲)平安!”
之後便蹦蹦跳跳的鼓掌,他們臉上洋溢著天真的笑容,幹淨純粹,不參任何心思。
虞清歡三人路走一半,一個身披藍色鬥篷,個子不高的少年攔住了虞清歡三人的去路。少年身後跟著兩個身穿布衣的小廝。
少年對虞清歡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姑娘,在下是禦王的貼身小廝——軟玉。我家主人就在前方的馬車上,還請姑娘賞光移步。”
少年說著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虞清歡吩咐道:“千觴,你保護好小宇。你和他就在這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陌風點頭,“好,浮生,萬事小心。”
虞清歡微微點頭,便隨著小廝一道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