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虞清歡心裏沒底,應道:“應該不會!但就算早到也無妨!”
虞清歡話音剛落,虞清歡,沈洛雪,陌風和沈洛軒突覺不對。四人警惕起來。
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虞清歡抬頭,發現每棵樹的樹枝都搖搖晃晃,沈洛軒抬手,做了個禁止前行的動作,馬車,奴仆小廝和士兵都停了下來。
虞清歡雙腳一夾馬鞍,馬兒剛準備緩緩前行時,沈洛軒和陌風幾乎是同時拉住了她。
虞清歡往後看,隻見沈洛軒和陌風兩人騎著馬緩緩前進,馬兒走的很慢,每一腳都踏的很輕。
兩匹馬路走一半,路中突然裂開一個大坑,馬便被淪陷了進去,陌風和沈洛軒兩人各施本領,將馬重重一踩,飛身而上。
不曾想,天空一張捕魚的大網落下,就在這網要網住兩人時,沈洛雪手疾眼快,一個移形換影間,江玉鬆的貼身佩劍已被她拿在手中,她抽出劍刃,用力向那張網扔去。
劍鋒淩厲,仿若要劃破長空。一劍便將網劈成三瓣,虞清歡腿腳一用力,淩空而起,移形換影間,已到沈洛軒和陌風兩人中間,抓著他們的後背衣服,隻在眨眼間,便到了沈洛雪他們麵前。
虞清歡鬆開陌風和沈洛軒的衣裳後,隻見從樹上飛下一群黑衣人,他們手中全拿著粗長的鐵鏈。他們立在原地,做出了要進攻的姿勢,虎視眈眈的看著虞清歡一夥人。
虞清歡對著身後的沈洛雪輕蔑的笑了聲,“路都沒清幹淨,看來,他們是沒到嶽北了。”
沈洛雪應道:“如此不是正合你意嗎?”
話音剛落,隻見一個黑衣人一馬當先,他倫著鐵鏈上來就是一鐵鏈向虞清歡甩過來,虞清歡見此坦然自若。
她施展輕功,往邊上一讓,那一鐵鏈似要撕破長風般落到了地麵,隻聽“碰”的一聲,灰塵四起,鐵鏈被打的呼哧作響。
而此時所有的黑衣人也都一擁而上,與眾人打成一片。
那黑衣人見第一鞭子沒打著她,便一個翻身,鞭子又向著虞清歡橫掃一片,虞清歡雙眼一沉,寒氣逼人,虞清歡伸手一把握住了鞭子,隻見她蘊含內力的手緊緊一握,鞭子被她的內力握的轟鳴一聲,虞清歡將鞭子往前一拉,那人便被連拉帶拽的扯到虞清歡麵前,虞清歡隻手疾眼快的在他身上打上一掌,那人當場吐出一口老血,飲恨西北,含恨而終了。
這一夥黑衣人武功平平,根本就不是虞清歡幾人的對手,在場六人要他們的命就似玩一般,都不需出武器,幾乎都是一擊斃命。
“救命啊!姐姐……”
一聲慘叫,讓虞清歡猛地一回頭,隻見虞澤宇和虞君卿兩人被兩個黑衣人強行抓走,看他們不能動彈的樣子,應是被人點了穴道。
虞清歡猛地飛身而去,那速度隻在眨眼間就飛上了空中,可卻從天而降一人擋住了虞清歡的去路。
沈洛雪,陌風,江玉鬆和沈洛軒四人飛身齊上陣,空中竟又飛出了四人。
五人與這五個黑衣人相鬥,這五個黑衣人武功不弱,皆在七品左右,可就算七品的黑衣人也都不是這五人的對手,但在他們打鬥時,這五人也夠糾纏他們一陣子了。
五人與五個黑衣人過了不下百招,雖最後都命喪虞清歡等五人手中,可虞澤宇和虞君卿卻早已被人綁的不見了蹤影。
五人飛身站在地麵,虞清歡朝著虞澤宇和虞君卿被人劫走的方向看了一眼,他轉身看向沈洛軒,沈洛軒意會,他主動開口,“浮生,你帶著糧草輜重去嶽北,我去尋你弟弟。”
虞清歡看了一眼陌風,“千觴,你跟著他一起去,行嗎?”
陌風點頭,“好!”
江玉鬆開口道:“王爺,那在下也跟著您一起去吧。”
軟玉也急忙說道:“王爺,我也要跟著你一塊去。”
軟玉的想法很簡單,王爺在哪他就在哪。
沈洛軒拒絕道:“玉鬆跟我去就好,我們三個人足夠了。免得人太多,目標太大暴露的快。”
虞清歡鄭重對陌風和沈洛軒囑咐道:“陌風,洛軒,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別讓自己出事,別受傷。”
陌風應道:“遵命!”
虞清歡瞪了陌風一眼,真是個呆瓜。
沈洛軒卻道:“你放心吧!我們會平安回來的。”沈洛軒湊到虞清歡耳邊,小聲補充道:“若我真有意外,也一定會護陌風周全。”
虞清歡在他耳邊應道:“萬事小心,記著,你也要平安回來,別讓我恨你!”
沈洛軒展顏,“好!”
一番告別後,幾人兵分兩路。
沈洛雪和虞清歡拖著糧草輜重加快了前進的腳步,沈洛雪問道:“浮生,話說你這麼花心,這次沈洛軒和陌風,你更擔心誰?”
“他兩可都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你不也得擔心擔心他們的安全嗎?”
“你都說了是同父異母,所以,我可不在意。”
“那你還真是冷血無情啊!”
“生於皇室,還談什麼親情?要知道,無情最是帝王家!”
虞清歡沒再搭理沈洛雪,她看到一旁心情低落的軟玉,問道:“軟玉,可有心事?”
軟玉抬頭,滿臉心酸,“浮生姑娘,你說主子不要我跟著他,是不是因為嫌棄我不會武功,怕我成為他的累贅?”
虞清歡低低的笑出聲來,軟玉表麵看著為人處世,立身敦厚,實則內裏卻是個孩子心性。